“国师,你看到吗,风青他不是人!他是禽兽!”冉长乐朝国师大喝,“这样一个败类,你还要牺牲自己救他吗?!”
无名趁国师分神的机会,又踢了一脚!
“等等再打!”眼看无名又是一脚,国师吐出一口血,忙道,“让本国师求证一件事,再打不迟!”
北冥寒看了看国师,又看了看风雨,莫非……
“无名,给他一炷香的时间。”
“一盏茶就够了!”国师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走到风青面前,地下身,问道,“……你不是风雨?”
“国师何处此问!你应该杀了无名!杀了北冥寒!杀了冉长乐!替我报仇!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不替我报仇!”
风青大喊!
左顾而言它!
国师抬头看向冉长乐,问道:“他不是风雨?”
冉长乐听出了国师语气中掩藏的心颤和恨意。
下意识的看了看北冥寒。
北冥寒微微点点头。
“是的,他不是风雨,他是宰相庶子风青。他李代桃僵,顶替风雨。”
冉长乐简单说了一遍。
“真正的风雨,在哪?”
国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比女人还要美上三分的脸庞,因太过痛苦和不敢置信,扭曲起来。
冉长乐淡淡说了句:“你已经猜出来了,何须问我。”
国师忽然睁开眼睛,瞅了‘风雨’一眼,说不清道不明,思绪万千,汇成种种恨意,道:“这么说,二十年前,给一个快要饿死的小乞丐一个馒头和一碗清水的,不是你?”
“是我!是我!是我的救的你!”风青不死心的大叫着。
这个时候国师是延缓他丧命的唯一希望,他唯有抓住不放,才能多活一会。
听到国师话的无名身子一颤,接了句:“那碗水不是清水,是各种补品熬成的汤,过滤沉淀后的精华……”
国师手中的剑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脸色铁青,不敢抬头看无名,只死死的盯着风青,咬出的字风轻云淡:“为了报救命之恩,我身心交付与你,更是为了你,在西凉忍辱负重二十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
可话里隐藏的恨意遮都遮不住。
越风轻云淡,越是恨的厉害。
“我跟本不喜欢男人,是你逼我的!”风青狰狞道!
“呵呵,风青,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还要脸吗?!”冉长乐抡起门闩狠狠砸在了他右腿上,“你若不愿意,谁能强迫得了你?
你为了权势,歇在了风伊那个老女人院里多少次?
难道你忘记了吗?
呵呵,你就是这么不要脸!”
从不骂人的冉长乐这两天把一辈子骂人的话,都倒了出来,可见她又多愤怒。
“无名!”冉长乐回头叫道,“你还在等什么?!风青这样的人不配活在世上!”
北冥寒见他的小女人脸色气的涨红,又踢了风青一脚,牵起她的手,温柔道:“乐儿,我们在外面等无名。”
……
一炷香后,无名出了包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