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
“喝酒喝酒喝酒喝酒。”
慕容清被她喊得肩头一缩,忙不迭的把那玉佩递给她,因着方才神游的时候想太多,现在心脏突突突,有点儿不能直视:“你来。”
江淮打量着他,接过玉佩在背后飞快的倒腾了两下,然后一起拿到前面来,淡淡道:“猜吧,猜中了我喝酒。”
慕容清盯着那双修长玉白的纤手,不知不觉红了脸,好在现下是大冬天,说是冻得也就掩饰过去了,微咽口水,可有些地方掩饰不住。
轻咳两声,他把衣摆往下按了按,浑身有些焦躁。
江淮只以为他是猜不出来急的,当然,她本身不想,也没有那个勇气去思忖慕容清到底是怎么了,怕猜出来辣脑仁儿。
“快点儿猜啊,磨蹭什么呢。”
慕容清深呼了口气,稍微低头端详着,他那枚玉佩不大不小,但因为自己手掌大,所以攥拳之后看不太出来,江淮的手要小一圈儿,应该很容易就分辨的出来。
只是看了半晌,也没能敲定答案。
“你是不是……”慕容清迟疑几秒,“没放手里啊。”
就在那一瞬间,他瞧见江淮坐在屁股底下的玉佩边缘儿。
两人对视一眼。
写满了尴尬。
“我这是掉到这里了。”
“谁信啊!”
慕容清一边给她斟酒,一边不快的嘟嘟囔囔的:“你说你,从小到大和你玩游戏,哪次你不耍赖,玩九连环缺环少环,射柳又用石头打鸽子,下象棋还要偷子儿,藏玉佩不放手里……”
江淮懒得听他数落,夺过酒杯直接喝,谁料到慕容清上一把没玩够夫妻交杯的把戏,急着端酒杯过去,然后……
泼了江淮一脸的酒水。
江淮猛地闭眼,又缓缓的睁开,冗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吧嗒吧嗒的往下落着。
慕容清脸色僵硬,又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咂了砸嘴,勉强的撑着骨气说道:“……让你耍赖。”
江淮抿去唇瓣上的酒,瞧着对面慕容清那无所适从,却偏偏要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窘迫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扑哧一声又笑了。
慕容清微微怔住,一脸古怪的看着她。
而江淮将手中的杯酒喝光,眼底泛些出轻松来。
总觉得这日子又能过下去了。
——
傍晚时分,高伦拒绝了江淮要他上酒的命令,还不怕死的把桌上最后的半壶给夺在手里,然后一溜烟儿的跑没影了。
“混账东西!”
江淮仰脸骂了一句,有些不快的瞪了瞪眼。
而对面的慕容清打了个酒嗝,吵醒了刚才睡着了的大白鹅,低头瞧着桌上那密密麻麻的酒杯酒壶,没想到不知不觉喝了这么多。
“差不多该睡了吧。”他起身道。
江淮抬头看天,心道这冬天的太阳落得实在是太快了,随意的抬手指了一下慕容清:“把木几搬回去。”打了个哈欠,“快点儿。”
慕容清懒得吵架,直接弯腰将木几抬起来,迈步进了里屋,还顺带踢了一脚,叫大白鹅留在外面。
只是等他收拾完再走出来的时候,江淮已经睡着了。
她裹着冬袍,靠在身后结着冰霜的柱子上,消瘦的身子缩得小小的,因着那炭盆还有些许的余温,便把脚靠在那里,面颊无恙,耳根染酒泛红,且呼吸平稳,睫毛也没有颤抖,看来睡得很熟。
看来给她灌酒就对了。
慕容清怜惜的蹙了蹙眉,自打叶颂死后,这人就没睡熟过,成天顶着一对黑眼圈示人,长久下去身子一定会吃不消的。
“嘎……啊……”
那大白鹅本想叫,却被慕容清狠瞪了一眼,那人俯身将江淮轻而易举的抱在怀里,低头瞧着她那无害的睡颜,轻轻一笑。
要是醒着也这样无忧无烦就好了。
回身进了屋子,将她放在小厅的软榻上,把那沾了雪霜的冬袍轻轻脱下来,再去卧房抱了床被子过来给她盖好,顺势掖了掖边缘。
那人在睡梦中轻动了动,左手从被子里露了出来。
慕容清本想帮她放回去,谁知一拿,发现江淮的这只手冷的像是寒冰,遂迟疑两秒,选择放在自己温乎的掌心捂着。
那只大白鹅哒哒哒的走进来,探着脖子看了看。
慕容清转头过去,小声道:“在外面等我。”
那大白鹅小心翼翼的动了动翅膀,端着肥肥的身子走出去了。
慕容清将视线转回来,眨了眨眼睛。
“就咱俩,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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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之暴走的宁容左】
“别冲动别冲动!”
被宁容左拎住衣领的秦晾晾忙不迭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给他俩写日常的,等她回去大汤的,就写你俩!”
宁容左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越说越委屈,“我俩都四十万字没见面了!你快给我写!”
秦晾晾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然后心虚的看了看不远处的剧本。
宁容左自然也看到了,眼中一闪精光,转身去拿。
秦晾晾一个饿虎扑食。
将那纸张揉成团塞进嘴里。
“嗝——”
宁容左:“……你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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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啊,起点那个心动角色的活动,看到弹屏晾才点进去,没想到咱们的江淮还真有人投啊,感谢黛右和染柒,不管多少,晾真的超级感动,感谢大家一路陪着晾到现在,虽然感冒了,但还是爬起来写了四千,继续加油!
然后完善了一下角色简介,身份和体重是按人设编的,生日是晾自己的,没想到填了就改不了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