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又来。”林殊异想到自从进了墨脱,碰上的第一家门户,也是这样,他就是去打了个招呼敲了个门,就直接把灯灭了,这群住在山里的人,到底有多见不得人。
林殊异刚转身的时候,门打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哪怕天黑的很,只有一些稀薄的月光,林殊异也认出那个人。
“白一孒。”林殊异看见白一孒是打心眼里开心,在这个地方,太诡异了,多看到一个熟人,他就多几分安心。
“嗯。”白一孒点了点头,刚刚他听声音就听出来是林殊异,还有后面那句脏话,更加断定了是林殊异。
“下飞机后,你跑哪里去了?”
“这里。”
“来这里做什么?”
“养伤。”
听见这个词,林殊异看了一眼白一孒,眼角那里确实有些伤,不过已经结痂了。
林殊异本来还想继续再问点什么,一想到屋里还晕着的李乐,连忙拽着白一孒就往西楼他们的房间走了过去。
“你帮我看看乐子到底有没有事?”白一孒在矿区的老军区医院帮他处理过伤口,应该比他懂一点。
白一孒走过去,确保鼻口处还有呼吸,心脏还在跳动,大动脉还有液体也流动之后,才把手从李乐身上脱离开来。
“什么时候晕的?”白一孒问了一句。
“半个小时前,我从厨房拿了份米糊来,喝完他就晕过去了。”林殊异还特意指了指地上那块被摔碎的瓷碗。
“应该是被下药了,不过不严重,只是迷晕了。”白一孒捡起地上一块破的瓷片,闻了闻里面的味道,确实和他猜的一样。
“下药?”林殊异眉头都皱在一起,有些紧张。他就觉得这个喇嘛庙怪怪的,可是又说不上哪里怪。
喝的米糊原本是要留着明天早上吃的,只不过被林殊异弄了点出来给李乐填了肚子。如果真的是下药的话,那下药人的意图很简单,迷晕众人。
只是迷晕了他们,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喇嘛庙已经破成这个样子了,看着也不像什么有钱财的地方。
“会是谁下的?”林殊异不解,直接问了起来,他这话问完就后悔了,早就听加布说东楼的客人从不出门一步,他问白一孒不是白问。
这小子能知道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