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像你打听一些你父亲早些年的事。”白一孒望着华策,他查的事情都六十多年前的事了,刚刚新中国成立不久。
“我爸的事我真不了解,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他送出国了。”华策说的很搪塞,他确实没必要什么话都和这两个小鬼说,而且他父亲的事他知道的不多,知道的也是他父亲告诉他死了都要带进棺材,一个字也不能说的事。
华策往后退了几步,去了厨房。“我本来以为一个人过年吃火锅的,既然你们来了,一起过年呗。”
“行啊。”林殊异刚刚还在想晚上去哪里吃饭,这条街上都陆陆续续关门了,超市都提前下班了。
林殊异准备去厨房帮华策,结果白一孒一直站在那幅画面前一动不动。
“还看?又不是你老婆,你看的那么入神干什么?”林殊异一把拽过白一孒,把他拽进了厨房。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林殊异站在厨房门口问了一句。
早上的恩怨在这顿火锅面前早就消失了。
“帮忙切菜盘吧。”厨房不大,站下一个华策差不多,在进来两个人挤得慌。
“你去外面继续看你老婆吧。”林殊异这才松开白一孒的手,让他去外面等着,厨房里真的站不下那么多人了。
“老婆?小朋友你朋友还带了家属啊?”在厨房的华策还不知道林殊异什么意思。
“没,他一直盯着那幅画,估计看上画里的人了。”
“滚蛋,你小子开什么玩笑不好,开那幅画的玩笑。”华策凶道,那幅画里的女子是他爸的初恋情人。
“凶什么啊?”这华策的脾气阴晴不定的,林殊异年纪轻轻地,还真不懂得顺脾气。
“那是我爸的初恋情人,是你们这群小朋友乱开玩笑的吗?”华策拍了林殊异一把,这小子,咋这么不会说话呢。
“你爸的初恋情人?那不就是你妈吗?”林殊异连忙闭上了嘴,华策都这么护画里的女人了,除了他妈应该没第二个人了。
“脑子反应还挺快,不过那不是我妈,我是我爸从庙里抱回来的。”菜也装盘差不多了,吃火锅就这点好处,方便,华策端着菜往厨房外面走,刚刚他说的那句话,平平无奇,对他来说真没什么好伤感的。
有人肯抚养他,就是万幸了。
反倒是林殊异听到话后,不小心把手给切了。
“我操。”切到手林殊异才反应过来,连忙把手往嘴里塞。
切的口子还挺大的,这个时候真他娘的想打自己一巴掌。
华策进来看见菜板上的血就明白什么事了,把林殊异拉出了厨房。
“小朋友就应该在屋里看看动画片,玩什么刀。”华策从电视柜里拿出了药箱,给林殊异包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