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策慢悠悠的下楼,林殊异和白一孒早就洗漱好了。
“都不赖床?”华策身为一个长辈,有点不好意思道。
连忙跑进了卫生间,洗了个澡。
在国外工作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给自己放假,加上时差的缘故,没把他困死。
好在男的洗澡用不了多久,比预计出门时间只晚了几分钟。
林殊异和白一孒站在门口,华策让他们在这里等他。
在外面吹了十多分钟的冷风,也没看见华策的人影。
林殊异正打算打电话的时候,街对面的一辆保时捷突然开到了两个人面前,摁了几声喇叭。
“华老板应该开不起这车吧。”林殊异眉头一皱,总觉得这车不像是华策买的。
坐在车里的华策摁了好几声喇叭,都没看见人过来开车门,直接把头伸出了窗外。
“小朋友,上车啊。”
看到华策伸出来的头,林殊异才敢确定这真的是华策的车。
“华老板,你到底有多少钱?”林殊异坐在后座,直接把头凑到了驾驶座旁。
“怎么?又开始盘算能继承我多少钱。”华策眼睛盯着前方,正打着方向盘转弯呢。
“白给的干嘛不要。”林殊异坐回了后座上,随口说道。
“谁说白给了,叫句哥来听听。”华策分了些神看了眼后座上的林殊异。
林殊异没回话。
他这给人有个怪癖,没有叫别人哥的习惯。宿舍里的夏南是老大,他没办法像老三和李乐一样喊一句南哥,最后也只能叫大南。
可只有白一孒,他想喊一声哥,是从心里喊出来的。
“那不要了。”林殊异把头转向了车窗外,他对华策的钱没啥兴趣,更直白点,他对钱没多大的欲望。
不然也不会捡漏的几千万,说捐就捐了。
他就是好奇,一个人有钱能有钱到什么地步。
“嘿,让你叫句哥还不情愿了。”华策继续专心开车,没继续找林殊异闲聊了。
白一孒更是个闷货,华策从来不敢想有一天他和白一孒单独相处的时候能呆多久,估计一分钟是极限了。
今天天气特别好,阳光照在地面上,一下子都暖和了不少。
墓地入口处有一家花店,林殊异进去挑了一束梅花。
“很少在花店里看见梅花。”华策在一旁嘀咕着,他仅有的和父亲呆过的时光里,家里出现过最多的就是梅花,不过他没和林殊异提过,但这小子居然一下子就买中了老爷子喜欢的东西。
“这个季节,正是梅花盛开的时候。”林殊异掏钱付了钱。
拿着那束花走出了店外,白一孒在门口等他。
“你怎么知道我爸喜欢梅花?”三个人并排走在台阶上,今天初六,是个好日子,很少有人来祭拜,墓地上人很少,除了他们三个,基本上看不到人。
“那幅画里画的是梅花。”林殊异说道。
“怪不得。”华策有点茅塞顿开。他还以为他爸真能对一个认识不到几个小时小孩子什么都说呢。
走了没几步,就到了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