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天一听林殊异是来找他的,连忙把手里的茶杯放了下来,看着林殊异笑道。
“小林,最近听说林公从徐馆长哪里收了一幅朱工铜矢。”这件事就一天的时间,传的整个古玩行都知道了。
“杨叔,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是什么东西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听人说陪徐馆长去的,除了笔墨纸砚的赵老板,还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我一猜就是你。”杨震天眼睛很小,一笑起来就眯成一条缝。
“我就是跟着去学习的。”林殊异谦虚了几句。
“年轻,有这份想学的心是好的。”
“嗯,谢谢杨叔教导,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想问问你。”林殊异怕杨震天再问那个朱工铜矢,直接说了正事。
“你想问什么?”
“关于陈家的事。”
“陈氏彻底玩完了。”杨震天今天心情不错,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月原因,陈氏这些年基本上垄断了这个城市的房地产,一旦他倒台了,有不少人能重新吃上饭。
“他为什么,一天的时间,就资金链断了。”林殊异还是不能理解,他睡一觉陈氏就倒闭了。
“一个企业最忌讳的就是资金出现缺口,不过时间这么急,想必是上面有人动了手脚,像陈氏这种企业,干净不到哪里去,随便查查都是问题,有人想搞他,动动手的事。”
杨震天的产业和陈氏产业不冲突,他没必要为了别人的饭碗,和一个强敌成为对手。
商场上,自古都是多了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子。
“有人动了手脚。”林殊异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意识到了,可能是金家动的手脚,他之前还接过金谨言的电话。
他没想到金家办事效率这么快,也没想到金家的爪牙伸的这么长,哪怕人在北京,还能管道这南方的地界。
林殊异怀疑自己做的那个决定到底正不正确,金家到底是什么样子,是好是坏,他都无从知晓。
这一趟北京,也不知道该不该去。
林殊异辞别了杨震天,回到家一夜没睡,脑子里都是金家,他上网查了些资料,能查到得都看不出什么,但他总觉得金家没那么简单。
林殊异醒来的时候,太阳都晒屁股了。
“爸。”林殊异顶着个鸡窝头出了房门,想问问他爸做饭了没。
结果没想到今天家里来客人了,这客人还不简单。
“金老板。”林殊异没想到金谨言会找上门来。
“车子停楼下了,给你十分钟洗漱。”金谨言起身,看了一眼手表说道,看样子林殊异睡的这么晚已经让她很不耐烦了。
等到金谨言出了门,林树柏才跑上来问林殊异。
“你女朋友?”林树柏不太喜欢金谨言的性格,虽然人长的漂亮,但太凶了,他儿子娶了这个母老虎,肯定只有端茶倒水的份了。
“人家北京上市公司老板。”林殊异是想告诉他爸,两个人悬殊太大,人家看不上他。
结果林树柏想成了林殊异被他包养了,一想到这事,林树柏就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手边的鸡毛掸子就抽了林殊异一屁股。
“嘶……我都这么大了还打。”
“我从小到大怎么教育你的,我们穷是穷了点,但我们有志气,只要自己不做那些脏事,我们就能一辈子抬得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