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里怎么一股血腥味…”白一孒醒过来的时候,脸色都有了点血色。
伊万注意力没在白一孒身上,而是拽着林殊异的手反复的看了一遍。
“怎么回事?”伊万诧异道。
“他刚刚明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放进你嘴里,怎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自动愈合了。”伊万拿着林殊异的双手反复看来看去,看不到一个伤口。
白一孒呆滞了一两秒,一把抓着林殊异的手问道“你的身体又开始变了?”
林殊异看见白一孒紧张,笑了一声,“不用紧张,不是坏事,就是血能治病。”
白一孒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这件事一旦传出来,林殊异就要被送进研究室里面当小白鼠训练了。
“什么时候的事?”白一孒一直跟着林殊异,估计也就是最近一段时间。
“西藏那次,我收服了一匹红马,就是因为让他误食了我的血。”林殊异说道,不过后面白一孒不在,都不知道这件事。
“不要和别人提起,把这件事烂在心里。”伊万眉头紧蹙叮嘱了林殊异一句。
这也是白一孒所想的,“记住了吗?”
“知道。”林殊异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这件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继续往下走,别停留,别耽搁。”白一孒身体确实恢复了很多,没那么受累了。
这里是一个耳室,耳室在往里面走才会是主墓室。
“这是什么?”林殊异看见耳室靠近墙的角落里有无数个小孔,这种样子的东西看的他头皮发麻。
“排水系统,耳室这边会经常涨潮,靠的就是这个排水系统把水位降下去。”白一孒给林殊异解释了一遍。
“继续往里面走吧。”林殊异没有继续停留,跟着白一孒继续往里面走。
大概往里面走了十多分钟,他们才走到主墓室。
“到了。”白一孒在前面带路,他们三个总算从甬道里走了出来。
主墓室顶部是方形的,有两个棺材,一个成年棺还有一个短半节的婴儿棺。
“这是什么葬法?”林殊异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像是陪葬,倒像是守葬。”伊万捏了捏下巴,猜了一下,“陪葬的话,应该会有陪葬室,不会就葬在主墓室,主墓室放两个的话,估计就是守葬了,这种人一般是墓主人的最值得信任的人,要生生世世守在这里,不准离开半步。”
“后面还有一个婴儿棺,这不会就是那壁画上那个婴儿吧。”林殊异忍不住问道,不过壁画上画的明明是玉棺,现在摆在这里的却只是一个普通的木质的。
“开了看看就知道了。”伊万不太信封风水学说,开干就对了。
伊万刚往前走几步,就被白一孒拉着停了下来,“这婴儿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