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郡主去夜来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威远候依然撑得住,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南宫盈灵手里。
“既然威远候想知道,为了自证清白我也只好说明白。那日我是去见木四小姐。只不那段时间本殿水逆被一群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暗中重伤不得不去夜来香赌木四小姐。至于为什么拿王公子当引子,谁让他不长眼冒犯我呢?难道威远候大人觉得当时我就该任王公子调笑,忍辱负重吗?”
“本候没有这个意思。南宫郡主相见木四小姐办法诸多为什么非要去夜来香,还是那天去?”
“因为家产被大家瓜分,本殿只剩下红楼一处安身之所,恰好离夜来香近。”南宫盈灵接着冷笑一声,“至于侯爷说的办法诸多恐怕是贵人多忘事,以本殿当时的身份想见贵为郡主的木四小姐可没您说的那么方便。”
大家都知道南宫盈灵因为青州粮桑一事被多家攻唅被撤了郡主位份右加上南宫星失踪。
南宫盈灵这话却是立的住。
“至于为什么那天去,自然赶巧了!”南宫盈灵微微勾唇,“侯爷接下来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那天要去找木四小姐呢?”
南宫盈灵的笑里的恶意,在场的每个人都看得出。
威远候也不清楚南宫盈灵找木四小姐和威远候府有什么关系,但依据南宫盈灵的性子也不会信口开河。
南宫盈灵那样问也不是想要一个威远候一个回应。
“本殿无意中听说木四小姐和齐王殿下被人瞧见同处一事所以名节被毁。京都留言纷纷,说什么木四小姐若不嫁给齐王就要沉塘什么的。”
南宫盈灵若有所思的望着威远候。
“本殿浅薄,久不在京都不知道京都什么时候有这么一条规矩。候爷你说本殿自小都和诸位皇子坐卧一处,你说本殿怎么办呢?那日去问木四小姐没问出一个一二,不过侯爷久居京都应该了解,不知可否于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