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没想到秋曼舞一个小辈敢当着秋家众多长辈顶撞他。
秋怀仁大怒道,“秋曼舞,注意你的态度,怎么跟你长辈说话呢?!”
秋曼舞冷颜呵了一声,道,“对,您是我长辈,但是,自从我父亲过世后,您和在座的叔伯又是怎么对待我和我母亲的?”
“在秋家,我只认爷爷!”
秋怀仁大怒道,“秋曼舞,真是反了你了!今天我就要代怀礼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不尊长辈的死丫头……”
说完,两三步冲到秋曼舞身前,扬起手来就要抽秋曼舞耳光。
当适时,秦牧野闪身一步,挡在秋怀仁和秋曼舞中间。
“让开!”
秋怀仁怒视着秦牧野,斥道,“你个不知到哪里冒出来的外人,不要插手我们秋家的家事!”
秦牧野眯起眼,笑眯眯道,“我不知道什么叫秋家的家事,我只知道你要动我秦牧野的女人,就不行,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秋怀仁冷笑道,“我倒要看看你对我怎么个不客气!”
秦牧野眯眼盯住秋怀义,诡谲道,“你可以动手试试!”
当秋怀仁挥起手向她脸颊甩来的时候,秋曼舞已经绝望地闭上了眼,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给所谓的长辈甩耳光。
经过一秒钟的绝望,但是,并没有想象的狠辣耳光甩在脸颊。
当她睁开眼,微微抬头望,见到是秦牧野笔挺的背影,挡住了秋怀仁向她甩来的耳光。
自父亲去世后,好多年了,不曾有男人替她遮风挡雨。
尤其是,当她听到秦牧野说出那句‘我不知道什么叫家事,我只知道你要动我秦牧野的女人,就不行,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那一刻,秋曼舞心中甚至有一丝丝的触动。
果敢,担当?
卑鄙,贪婪?
到底怎样的他,才是真的他!
啪……
秋怀仁正和秦牧野僵持不下,当是时坐在首位的秋世伯抬手一拍紫檀桌案,
温怒道,“秋怀仁你给我退下,老夫还没闭眼呢,秋家还轮不到你说话!”
“老爷子……”
秋怀仁望向秋世伯,面露不甘道,“您老不是不知道咱们秋家现在面临的困局,为今只有贝家能帮咱们秋家……”
秋世伯扶须怒视秋怀仁一眼,面上已经露出怒气,“闭嘴,退下!”
“是!”
秋世伯这么一瞪,秋怀仁没再敢忤逆秋世伯的话,重又坐回原位。
秋世伯望向秋曼舞,扶须笑道,“曼舞,你领牧野去给你母亲端详端详,爷爷和你三爷爷四爷爷还有你几个叔伯,谈些家族里的事。”
“嗯!”
秋曼舞向秋世伯点点头,便和秦牧野相谐离开了东厢房。
当秋曼舞和秦牧野刚走出门口,厢房里隐约传出秋世伯温怒的话音,
“秋氏一族于燕京立足一百三十余载,祖上曾有训言,第一条便是不联姻,与贝家联姻之事,往后休要再提!”
秋曼舞心中一阵感动,在秋家,也只有爷爷是真心对她好。
出来东厢房。
秋曼舞斜睨秦牧野一眼,马上错开眼神,抿唇低喃道,“刚才谢谢你!”
秦牧野眯眼笑笑,谄媚道,“老婆大人跟你亲亲老公客气啥,再者说,你还是支付我月薪五十万的老板……
我咋个能让我的老婆大人加老板受到丝毫伤害!”
“呵……”
听过这话,秋曼舞心底刚刚对秦牧野生出的那一丝好感,瞬间消失的荡然无存。
这混蛋,果真一如既往的龌龊贪婪,眼里就只认钱!
在前堂见到几位贵妇人唠家常的柳烟麝。
“大伯母好,二伯母好……六婶好……小姑好……”秋曼舞渐次向几位贵妇人问好,秦牧野也跟着渐次向几位贵妇人问好。
“小伙子,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和曼舞怎么认识的……家里是做什么的啊……”
几位贵妇人听说秦牧野是秋曼舞领证结了婚的丈夫,此时见到秦牧野出来,全都开始围着秦牧野开始八卦。
“伯母……姑妈……婶婶们好……
我叫秦牧野,今天28,祖籍燕京,很小就跟家里人移民去了英岛……我和曼舞是在哈弗的同班同学……
家里在英岛开了家投资公司……”
面对这帮热情又八卦的贵妇人,秦牧野按记下的说辞,瞒天过海,见招拆招…
在前庭和几位贵妇人寒暄一会儿,柳烟麝向秋曼舞是个眼色,秋曼舞和秦牧野去了柳烟麝住的宅院。
在柳烟麝住的宅院,柳烟麝向秦牧野了解下未来女婿的过往,又跟秦牧野聊些秋家的一些人和事。
等距离秋老寿宴还有一刻钟的时候。
柳烟麝止住话头,看着秦牧野的眼神,那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尤其是秦牧野对秋曼舞的言听计从的态度,更是让她欣慰。
作为母亲,柳烟麝不在乎秋曼舞是不是秋氏集团的执行总裁,她唯一的期望就是女儿未来是否过得幸福不幸福。
半个小时的攀谈下来,女婿秦牧野的无论言谈举止还是聊起为人处事的准则,都让她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