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希望诗浣集团能作为中间人说和,周氏集团能分贝氏集团一杯羹,但是现在协商彻底崩裂。
他要思索相对应的对策。
明抢,亦或是,暗中使绊子!
明抢?
可行性不大,不好操作,还很容易得罪任诗浣,路青锋。
倒不是真的怕任诗浣路青锋,但是经商之道和为人之道相差不多,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要好吧?
再者说,任诗浣更是手握三十万禁军的燕京猛虎任诗浣的掌上明珠。
真因得罪了任诗浣而惹怒了任斋钺,那猛虎在一个冲动,不说领上三十万禁军,只十万禁军,就足以踏平整个周家。
至于路青锋,这位可是华尔街的金融大鳄,轻易不能得罪。
不然的话,以路青锋在华尔街的人脉能量,她开口说句话,切断周家的供应链,咋个整?
明抢走不通,只能暗中使绊子。
嗯,也就是花重金挖人。
挖人。
尤其要挖其中原贝氏集团新开发的两条新能量产业链的研究人员,那几位顶尖的研究人员,可是握着十几项国家专利,两项国际专利。
但是,搞研究的人,大多智商高,情商低,容易一根筋,就怕重金砸下去,挖不过来。
但是,可以试试去挖。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
只要锄头舞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到。
是人,总要有弱点,有在乎的人和事。
不贪钱?
没关系,那就试试美色,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历史上多少英雄栽在女色上。
美色不行的话?
那就是试试赌,就不信了,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贪财不好色不沾赌?!
都不行呢?
emmm
那就在想其它招式咯!
一个人,怎能会没有七情六欲呢?!
正午时。
贝家四合院。
主屋,正堂。
“洛逸,落策,是爹的不是,是爹害了你们两兄弟啊!”
贝行云看着桌案上两个四四方方的骨灰盒,止不住叹息。
“洛逸啊!你让外公白发人送黑发人……早知如今,外公就要你从政不从商了!”
此时坐在贝行云对面的老人,黯然垂泪,老人正是当朝财政司司长,贝行云的老泰山,王明仁。
王明仁抹去眼角的泪痕,哆嗦着手指抚摸着贴在骨灰盒上贝洛逸的遗照,颤抖着嗓音道,“洛逸,外公的洛逸……你那么年轻就……唉……洛逸啊,你放心,外公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不要,也要帮你和落策报仇!”
正黯然伤神的贝行云,听到老人的话,面色猛地一变。
他低沉着嗓音道,“老泰山,我知道您心里不舒服,您平时最宠洛逸……
但是,洛逸和落策已经走了,而且,那位大人物,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的,他简直就是杀神……
您老多节哀,多保重身体,但是千万不要想着给洛逸和落策报仇啊……会给您老招来杀身之祸,甚至灭族之祸!”
“混账!”
王明仁听到贝行云的话,面上满是怒火,他一巴掌甩在贝行云脸上,怒道,“贝行云你枉为人父……竟然说出这样混账话,早知你如今如此窝囊,当初我就不该把芸芸嫁给你贝行云……”
“可恨芸芸过世得早,你个废物竟守护不住芸芸留下的骨血!”
说到这里。
王明仁更是气愤,抬起手,就又是一巴掌甩在贝行云脸上,怒骂道,“贝行云你个废物,亲生骨血给仇家杀了,不想着给你的亲生骨血报仇,竟然想着举族逃去澳洲岛……你简直禽兽不如!”
几乎眨眼之间连挨两个耳光,但是贝行云面上却没半分怨恨,有的只是悔恨。
他颤抖着嗓音,道,“老泰山,我也想给洛逸落策报仇啊,但是那人……手段堪称鬼神,更是能两指捏住子弹……老泰山,这样堪比鬼神的人,您让我怎么杀,怎么替洛逸落策报仇!”
“废物!!!”
王明仁瞪着贝行云,替外孙悲愤的同时又恨不得生撕了贝行云,道,“不就是能躲过子弹,朝堂大内里两位宗师境高手坐镇。
老夫的洛逸落策不能白死,就算舍去这张老脸皮,老夫也要请动那两位宗师境的高手替死的屈辱的外孙们报仇!”
贝行云无奈叹息着摇着头,道,“老泰山,我能不清楚朝堂大内有两位宗师境的高手坐镇嘛……老泰山,我敢断言,就算那两位宗师境的高手联合出手,都未必是那人的对手……”
“我家中也豢养众多不输宗师境的死士,但是那些死士,无一例外,冲到那人几步外就都化作血雾……”
“那一晚,那人简直就是地狱出来的杀神,将我府中豢养的死士的英雄胆都杀穿了……老泰山,不是我不想替洛逸落策报仇,属实是那人太过逆天……不是贝家和王家能得罪的人物啊!!!”
“老泰山,洛逸落策已经走了,还请您老节哀,万万不可想着给洛逸落策报仇的事情了啊!”
“哼,废物!”
王明仁瞪着贝行云,怒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老夫家财何止万贯,请两个宗师高手不够,那就请四个,六个八个十个……若是再不行,老夫就请神榜上高手前来华夏……”
“任斋钺不过区区手握三十万禁军的统帅而已,竟然为了秋家那老匹夫连杀老夫两位外孙,此仇不报,老夫怎么有脸下去见洛逸落策的母亲!”
“……”
老泰山,我什么时候告诉您老是任斋钺杀了洛逸落策啊?
您老别瞎脑补,成吗!
贝行云面容苦涩地摇摇头,“老泰山,不是任斋钺出的手!”
王明仁微微一怔,疑道,“不是任斋钺?那晚只有任斋钺和秋家的婆娘招来的那废物一样的上门女婿,来过你贝家,你告诉老夫不是任斋钺?你当老夫是傻子吗?”
老泰山怎么知晓那晚的事情?
那晚过后,他想豢养的死士下了死令,谁都不的将那晚的事情泄露出去。
贝行云怔怔出神,思虑着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
难道是,那些死士中有老泰山安排的眼线?
但是,那些死士明明知道是秋家的上门女婿登门杀人,怎么睁眼说瞎话,告诉老泰山是任斋钺登门杀的人?
贝行云问道,“老泰山,谁人告诉你是任斋钺登我贝家大门,出手杀了洛逸和落策!”
“哼!”
王明仁瞪眼道,“你贝家住处距离统帅府邸不过几里,天眼卫生时刻姑侦查着统帅府邸方圆二十里的异象。老夫身为财政司的司长,还查不得那晚的卫星记录?”
原来是查的卫星记录,不是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贝行云接触了心中疑惑,苦涩的摇摇头,如实道,“老泰山,任斋钺在当晚确实出现在我贝家大门口,但出手杀害洛逸落策的凶人,确实不是任斋钺。
而是和他同来的秦牧野,就是您老刚才口中说的秋家婆娘招去秋家的上门女婿,秦牧野!”
“什么!”
王明仁听到贝行云的话,骇然一惊道,“你说什么,老夫那两位外孙,不是任斋钺是秋家婆娘招去秋家的上门女婿秦牧野出手所害?!”
贝行云面露悲戚的颔首道,“老泰山,洛逸落策正是秦牧野出手所害,行云不敢有半句虚言!”
“是那秋家的上门女婿又如何!”
王明仁眼中冒出澎湃杀机,大怒道,“无论是谁出手害老夫两位外孙,老夫定要活剐了他,为老夫的两位外孙赔罪!”
“唉!”
贝行云喟叹道,“也罢,也罢!行云今日黄昏,将洛逸和落策下葬到洛芸坟侧,便远赴澳洲岛了……行云劝不动老泰山,您老若愿为洛逸落策报仇,就都由着您老吧!~~”
王明仁眯眼睨着贝行云,怒道,“贝行云,你这贪生怕死,禽兽不如的东西,从此便不是我王家的女婿!”
说罢,便负气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