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禁军大营。
秦牧野由任斋钺陪同来到地牢,经过七拐八拐,最终来到关押秋怀仁秋泽端秋泽峰的监牢。
“上将军!”
“开门!”
守卫监牢的禁军,见到任斋钺,忙打个军礼,然后遵照任斋钺的命令打开厚重的牢门。
“任斋钺——你滥用职权,我们没有投敌叛国,你为什么要把我们拘押起来。”
当任斋钺出现在监牢里,戴着手铐脚镣的秋怀仁,就面目狰狞的向任斋钺扑来,不过却给跟在任斋钺身后的禁军给摁住。
“任斋钺,你滥用职权,你不得好死——”
“呱躁!”
任斋钺看着面目狰狞的秋怀仁,递给左右钳制着他的两名禁军一个眼神,
“你特么给我老实点,对我们上将军客气点!”
两名禁军会意,咣咣就是几个膝撞,顶的秋怀仁当即猛咳不止,同时狰狞的气焰也灭了下去。
而此时,同戴着手铐脚镣的秋泽端秋泽端,见到任斋钺进来,已经躲在监牢角落,瑟瑟发抖。
“你们先出去!”
“是,上将军!”
任斋钺向押着秋怀仁的禁军和守在门口禁军挥挥手。
几名禁军点头领命,相继离开监牢。
“滥用职权?你也配我任斋钺滥用职权!”
任斋钺望向地上咳血的秋怀仁,冷笑道,“你个能恶心到,能给自己亲生父亲下弑神蛊的败类,也配我滥用职权?”
“我把你们三个抓来禁军地牢,是听从少主上的命令,不然依我任斋钺的脾性,当日去你秋家祖宅抓捕你们,早特娘的把你们这三个狼心狗肺的畜生,就地枪决!”
对于任斋钺能查出他向自己父亲下弑神蛊,半点不觉得荒谬,毕竟,任斋钺是统帅着三十万禁军的上将军。
他若有心要查,连这点讯息都差不多,那么燕京的禁军防卫系统,就特么是摆设。
“任斋钺,我很好奇竟然有人能命令动你这头燕京猛虎!”
秋怀仁挣扎的站起身,望住任斋钺,阴狠道,“你说的少主上,难道是当朝统帅之子,胡志维?”
“胡志维?”
任斋钺呵呵一笑,讥讽道,“他给我家少主上皮鞋都不配!秋怀仁,看到你我想起一句话,你特么娘的不作就不会死!”
“你们秋家原本有一场,颇天富贵,却他娘给你打出的一手烂牌,亲手毁掉!”
“若不是我家少主上仁慈,想着要等救星邱老爷子再处置你们,老子当日在你们祖宅就会亲手处决你们!”
“任斋钺,你既然听命于什么少主上!我知道自己难逃一死!我临死之前,可否让我知晓你的少主上是谁?”
秋怀仁狰笑道,“我想知道你说的少主上是谁?难道是深藏不露的周家的长公子,周彦鸿?我苦思冥想,只有他在秋氏集团得到贝氏集团的产业链后,主动找上秋曼舞!”
任斋钺呵呵一笑,“周彦鸿算什么东西?他给我们家少主上提鞋都不配,至多能当我们家少主上脚下的一只狗!”
“不是他!”
秋怀仁疑惑道,“难道是深城陈家的四公子陈正庭?”
任斋钺讥笑道,“陈正庭算个锤子!他不过是有点小谋略的阴谋家而已!与我家少主而言,不过蝼蚁而已!”
“我再给你三次机会,你若是能猜出我家少主上是谁,我便让你死了痛快些!”
秋怀仁阴沉道,“难道是王家的长公子?”
任斋钺摇摇头,“再猜!”
秋怀仁阴沉道,“难道是叶家的长公子?”
任斋钺摇摇头,“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秋怀仁阴沉道,“难道是司家的长公子!”
任斋钺摇摇头,“回答错误,我一连给了你三次机会,你全都没有猜中,是你自己不知道珍惜呀!”
话音落下。
监牢外,传出一声温淳的嗓音,“大伯啊,亏我还想给你个死得痛快的方法,不曾想你简直蠢的无可救药!”
这声音温淳儒雅——
是!
秦牧野——
秋曼舞在咖啡厅遇见,而招来秋家的上门女婿——秦牧野!
怎么可能是他?
他不是英岛一家投资供公司的小老板家少爷吗?
怎么可能是他啊!
当看到秦牧野缓缓的走进监牢。
“哈哈——”
秋怀仁望住秦牧野,狰狞笑道,“没想到是你——你竟然是燕京猛虎任斋钺的少主上!”
“没错!”
秦牧野微微一笑,淡然道,“见到我,大伯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哈哈,没想到是你!”
秋怀仁狞笑道,“我秋怀仁认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大伯有求,作为你的侄女婿,我就满足你!”
秦牧野微微一笑,凌空在秋怀仁身上点指几下,眯眼笑道,“我封住了你几处关键穴道,你丧心病狂狼子野心,竟敢给自己亲生父亲下弑神蛊!我要让你挨够3600刀的剐刑,才能要你死,不然对不起你啊——大伯!”
“任叔,这畜生就交给你手下禁军的行刑官了啊!”
“一定剐够3600刀,不然对不起这畜生的狼心狗肺!”
任斋钺点点头,向监牢喊道,“带走!”
话音落下,便有两位进军,进到监牢,将秋怀仁拖出监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