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先生是……,啊,先生是……是我……可能是我气晕过去的吧。”
郝建已经气的恨不得上前踹她一脚,自她上学已经有五六日了,到现在连先生姓什么都不知道。由此可见平日里根本就没好好读过书,尊师重道就更别提了。
指着她,手指有些发抖。显然已是怒急的又问了一遍,“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把他气晕的。”
“我没做什么,就是那天上课老师让我回答了一下问题。我也很认真的回答了,当时还好好的,可是停了那一会,老师就说头晕,随后就晕了过去了。”说完,郝运又偷瞄了一下他爹的脸,“乖乖,这脸怎么还这么黑。”
“继续说,把当时的事情经过一字不露的全给我复述一遍。”
“老师当时说到孔融让梨的事情,说的好好的,忽然就把我提起来问我觉得孔融是一个什么人。我也按照老师说的回答了。但是,老师说想听我自己的观点,还说学习就要多思考,有自己的见解。”
这话郝建信,他的老师推崇孔子,也极其认同的的因材施教的观点,另外还很喜欢找人询问他们自己的内心想法。
于是,语气稍微缓和了点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就说,孔融其实并不是谦让。这事情也不能看作他个人品德就有多好。因为这里面还有其它因素,比如说:那个梨子孔融并不爱吃,又不能不吃,所以挑一个小一点的。
又比如,那个大的烂了或者有其它问题,相比之下小的更好。所以他挑了小的吃。还比如说,孔融看家里大人盯着自己,他怕被说,故意拿小的。再比如……”
“住嘴,你在说下去,是不是要说他就是个虚伪做作,自私自利的小人。我倒要问问你,平日里学的学问都去哪里了。”
说着,转身在院子里看了一圈,最后走到紫藤萝树旁拽了一条树枝下来。狠狠的抽在郝运的身上,疼的郝运都缩成一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