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笑了笑,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问道:“听说你最近和那工部的郝文书走的很近。”
沈言闻言,脸色不变的回:“奴才与郝文书只是偶尔碰上,说几句话而已。”
座上的皇帝却笑了:“你的个性我还不了解,若是旁人你就算遇见了也不会与那人多说话的。看来,你很是喜欢她呀。”
沈言低头不语,算是默认。
皇帝又问:“那你觉得郝文书这个人怎么样。”
“回陛下,郝文书是您亲自选的,自然是好的。只不过,奴才今儿路过工部,见郝文书似乎是抱病工作的。”剩下的话,沈言没有继续说,他要留下来让皇上自己去想。
果然,皇帝听了沈言的话就称赞道:“郝太尉本就是个兢兢业业的人,他的儿子自然不会差到哪去。这样,你去工部传个话,让郝文书这几日就在家好好歇歇。”说完,皇帝想了想又觉不够,补了句“爱卿,朕下道圣旨由你带过去。”
工部里,沈言拿着圣旨到达的时候郝运已经走了。沈言见人不在也没有多留,转而乘马车去往太尉府。
到了府里,郝运仍然不在家。这圣旨也是由郝建代为接下来的,郝建看着地上的箱子和手中的圣旨,表情凝重。
轿子停在路边的巷子里,沈言换了身便服让李峰带着人提前回去,自己则沿着街道按照纸条上的地点走了过去。
郝运这边正坐在酒馆里,其实她更喜欢去翠红楼。毕竟那里的桃花酿可是郝运的最爱,但是如今她早就没了那个底气去了。
身上的银子为了轻水全花了,她娘也因为这事停了她的分例。还好,当了一个月的差还有那几两银子的俸禄做补贴,但是她也是省着花。
也就是因为这个,郝运果断选择了这人声嘈杂的大厅。
桌上一壶酒,两样热菜。心中苦闷的,郝运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可能是适应了,现在她觉得这酒的味道都比上次喝的要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