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女人又是怎么说的呢?只见她皱着眉头,满脸嫌弃的对他说:“唉,赶快去洗洗澡,真是脏死了。”
就因为这句话,陆卿禾还暗暗自卑了很久,每次去见郝运的时候都会先沐浴。
就是怕他一心敬重的师傅嫌弃,可是后来他才发现自己错的多么离谱,他一心敬重的师傅只是把他当成“宠物”,高兴的时候给块糖,生气的时候轻则骂几句,重则便让云鹤把自己吊在后崖上,任她鞭打。
即使这样,他仍然没有怨恨她。他知道师傅是整个天一宗上下宠着长大的,脾气娇纵些也没什么,毕竟是她给了自己一个可以落脚的家。
可是,后来又怎么样了呢?一幅幅画面在眼前闪过,陆卿禾瞬间回神回忆也在这时被他强行打断,面无表情的径直来到床前,掀开被子睡下。
第二天,有童子传话让郝运去青剑峰,郝旭有事找她。郝运也正寻思着找他这哥哥帮忙,当即便跟着童子去了。
青剑峰前有一块空地,郝运远远的就见一个白衣少年在那练剑,只见他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时而骤如闪电。
郝运高声赞叹道:“帅呆了!”随后,她脚下一个平衡不稳,从剑上摔了下来。不过,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就听耳边响起男子的声音“还不起来,你是要让为兄抱你到几时?”
郝运立刻站直了,朝眼前的人一拱手,“多谢兄长出手,否则运儿怕是又要在您面前出洋相了。”
“你还知道,整日就知道不务正业,你说要是你把心稍微放在修习上,也不会出现这状况。”
郝运才不想和他说这个,转而拍马屁道:“兄长的剑法真是精妙,我刚刚只是陶醉在其中才出现这么个小插曲。其实,运儿的修为已经长进了不少。”
郝旭笑了笑,径直坐下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无奈的看了眼对面正不见外,倒茶的郝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