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赶着回去?”
“宫里要是有人知道我几日不在,传到太后耳中可不是闹着玩的。”
玉轻寒不以为意地挑挑眉,放下碗,撑着下巴道:“哦?可是,我还不想回去。”
“那我自己回去好了。”
“没有令牌你进不了宫。”
“我有腰牌。”
“腰牌?你好像没带吧!”他笑着落井下石。
沈安然愣住了,她想起出宫那天洗漱的时候将腰牌搁在一边忘了佩戴,可是,他又怎么知道她没有带腰牌?
“还留在红粉斋的宫服并没有你的腰牌,沈安然,难得自由,你应该好好把握!”
“自由?真的自由了吗?公子,你觉得我现在是自由的吗?”她苦笑着问。这样的自由根本算不上自由,她还是要回到宫里,还是要为了活命而卖命。
“是不是自由就看你的心怎么想,你看我自由吗?”他反问。
沈安然怔了怔,望着他,说:“即使不自由,也总比我好太多。”
“是吗?”玉轻寒苦笑一下。人人都觉得自己比别人惨,却不知别人也是如此觉得。人总是只会从自己的角度去看别人,所谓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就是如此。
“公子,请带我回宫吧!”她起身屈膝恳求,真的不想因此而被责罚甚至丢了性命。
玉轻寒若有所思地瞅着她,也不答应是否带她回去,却说:“想知道沈家宅子现在是何人的吗?”
沈安然不解地望着他,不知道他为何忽然说起这个。
“啊,啊,啊……”聋哑老人忽然跑了进来神情焦急地对着玉轻寒比划着。
玉轻寒看了一阵,也比划起来。沈安然看不懂他们在交流些什么,只知道焦急的老人渐渐平静了下来,末了还笑着离开。她仍想要求早点回宫,可是玉轻寒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还没等她开口就将她的希望扑灭了。
“现在还不是回宫的时候,你也别想一个人回去,没有我,你回去后恐怕小命不保。”
沈安然纳闷得很,总感觉自己被人设计了一样。本来只是单纯的帮他赢得赌局就好了,结果现在弄得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一样躲躲闪闪,即便回到宫里也一样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玉轻寒的目的是什么?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神神秘秘的不得不让人对他有所怀疑。
“你到底是什么人?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
“该是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