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寒也十分意外会是她,奇怪为什么她会在这里。本以为她趁着太后他们不在宫中这个机会与水东楼私会,但没想到她出现在他怎么也想不到的地方。这几天找不到她,是因为她一直都在宫外吗?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奴婢叩见南越王殿下!”她跪下行礼。
“起来吧!不用每次见到本王就行礼,我们之间不需要这些虚礼。”
沈安然眉头轻蹙,徐徐起身道:“礼不可废!”
“这里没有外人。”玉玄寒十分不喜欢她疏离的样子,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是这般态度疏离。
“可你是南越王,奴婢不敢僭越。”
“罢了,罢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感到气恼,冰冷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
沈安然转身将竹简摆好,玉玄寒看着她仔细地将竹简摆得整齐,道:“这几日你都在这里?”
“算是吧!”
“这么说你真的没跟水东楼在一起,看来本王怪错了你!”他低声自语,见她陆续将书案收拾干净又说:“记得你说与人有约,约的是谁?”
沈安然被他问住了,她真不知道玉轻寒是谁,说不定玉玄寒知道得清楚。
“奴婢不知道他是谁,或许殿下会知道。”
“哦?”玉玄寒更好奇了。
“那位公子身体不好,经常咳嗽,身量与殿下差不多,可自由出入宫中,应该是皇亲国戚,他还是这里的主人。”她简单地描绘道。
玉玄寒一听便知她说的是谁,但他更奇怪为何玉轻寒没有表露身份,于是,不动声色地说道:“你既然不知道他是谁,为何还要跟他出宫?”
“奴婢答应帮他做一件事。”
“原来如此。那他现在人呢?”
“奴婢不知,今日一早他就不见了。”她担忧地皱皱眉,一整天不知行踪,君然又没有跟在他身边,要是遇上了像左立威这样的人可不是容易脱身的。
玉玄寒也跟着皱了皱眉头,略一沉思,道:“他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奴婢不清楚。”被他这样一问,她的心莫名慌了起来。可是,神秘如玉轻寒,说不定某个角落跳出一人保护他也说不定。但也有可能从某个角落跳出来的是要他命的人。他手臂上的伤不是无缘无故得来的啊!
玉玄寒默不作声地走出水榭,沈安然急忙跟了出去,道:“殿下,公子他会不会有危险?”
“想要他的命还得看本事,没有人能轻易取他性命的。”他转头望着沈安然道:“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