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相信君然。”她含笑望一眼君然,继而又说:“可我也不喜欢有人觊觎他!”
“觊觎?”玉玄寒哼笑,“没有自信的人才会害怕被人觊觎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
“咳!”玉轻寒轻咳一声,看看君玉,又看看玉玄寒,道:“好了!你们今天是怎么了?为何都要挤兑我家阿玄?是不是欺负他有肚量不会跟你们计较?”
“这样的欺负都受不了,如何跟别人抢天下?”君玉冷哼一声。
玉轻寒默默地扫视一眼众人,长叹一声说:“我以为你们能懂我,原来你们一点都不懂。罢了,若是觉得勉强,不如现在就散了吧!”
“皇兄!”玉玄寒扶住他的手臂愧疚地看着他。
张仪不自在地把目光投到别处,君玉也低下了头,君然轻握着她的手坚定地看着玉轻寒说:“属下相信国主的每一个决定。”
“国相呢?”
“张仪此生只侍奉国主一人,国主有令自是不敢违背。”张仪严肃地说。
“好,本王希望你们不要忘记今日之言,以后阿玄之令便是本王之令!”
张仪和君然对视一眼齐声应道:“是!”
君玉微微轻哼一声,心内沉沉地叹息着。玉轻寒今日之言无疑是给了玉玄寒在清河府发号司令的权力,他们再怎么不愿意听令于玉玄寒也会碍于玉轻寒所言不能违抗。幸亏她君玉是济世山庄的人,玉玄寒要号令济世山庄还需要老爷子的应允,他想利用玉轻寒获得真正的支持还需要拿出些本事来。最让人心疼的是玉轻寒,明明可以袖手旁观偏偏要横插一脚,羸弱的病体长此以往地折腾下去也不知能撑多久。
“国主,齐豫有事禀报。”外面传来齐豫的声音。
“进来。”
齐豫急急走进来道:“国主,严美人不知因何把沈女乐吊了起来,如今正在知音院审问。”
众人一听均吃了一惊都看着玉轻寒,玉轻寒微微一笑,似乎严美人把沈安然吊起来审问一事并无不妥一样,他淡淡地说:“走,我们去瞧瞧。”
“皇兄,我们要快,安然还有伤在身。”玉玄寒语气略有波动。
玉轻寒剑眉微微一拧,脚下步伐不由得加快。他们还没走进知音院就听到了鞭子挥动的声音,除了玉轻寒,其他人都不约而同奔进知音院。一踏进门就看到沈安然主仆被吊在平日她抚琴的树上,严美人坐在一边优哉游哉地喝着茶,一名宫女拿着鞭子正鞭打欣和,沈安然似乎也挨了鞭子,此刻正冷冷地看着严美人。
“嘴巴还真硬,到现在还不承认?”严美人不悦地看着她们,手中的茶碗也重重地放了下来。“贱人,我要你尝尝我的厉害!”
说罢,严美人上前接过了鞭子改而抽向沈安然。
“不要!”欣和眼看鞭子就要碰到沈安然不由得大叫。
鞭子还没碰到沈安然就被人抓住了,严美人定睛一看,见是君然便道:“君将军也要护着这贱人?”
“不知严美人因何鞭打沈女乐?国主曾下令不得在宫里动私刑,难道美人忘了?”君然冷冷地说道。
“国主要是知道我为什么鞭打她,一定不会怪责我!我劝君将军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是吗?本王倒是想听听是何原因。”玉玄寒焦灼地看一眼沈安然,回头冰冷地说道。
严美人冷笑一声,说:“南越王也是来护着这贱人的?”
“本王只知道没有皇兄的允许,谁都不许动沈女乐一根汗毛。”
“对于一个小偷就说不准了。”严美人十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