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见沈安然为她说话心里更不舒服,倔强道:“我就是要杀她怎么了?你心疼了?那你杀了我好了,何必还救我!”
“明秀!”刘靖苑极为隐忍,盯着明秀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初你就不该放过我!”
“明秀,我再说一次,不许伤害安然。”
“你……你喜欢她?”
刘靖苑沉默。
明秀极其失望,转身离开。
“殿下,你何必说这样的话呢?”沈安然长叹一声,本来只想调节彼此之间的矛盾,没想到矛盾没有调节也就算了还激化了。
刘靖苑轻摇一下头说:“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你,就算是明秀也不可以。”
“我知道你重情重义,但也不能忽略了爱你的人的感受。明姑娘不会真的伤害我,她只不过是嫉妒罢了。你就容不得爱你的女子吃醋?”
刘靖苑眉头一皱,岔开话题道:“皇祖母想见见你。你到南汉有些日子了,也该到宫里请安了。”
“好!”将她不愿多说她也就识趣的不再说下去。
“要是身子还是不舒服可不能强撑着,晚几日请安也无伤大雅。”
“不,既然我已经嫁到南汉,就该按照南汉的规矩做。”
“你不想做的,都可不必委屈自己。”
“我要再南汉有一席之地。”
刘靖苑讶然,他听得出沈安然口中的一席之地并不简单。
“大秦可有新的消息?”她问。这段日子几乎听不到一丝关于南汉的消息,也许是刘靖苑命人不许在她面前提,怕她会伤怀。如今她主动提,他该没有理由不说的了。
“南越王势如破竹,又收复了一个城池,但是私自派兵驻守并未交由陛下亲派的守将镇守,如今正背上叛逆之名在洛川城盘踞。昔日轻寒的谋臣为他所用,其他藩王也为他马首是瞻,君然和林洋是他的左臂右膀。相信假以时日就会将虞山侯占去的城池收回,很快就会直逼建安。”
沈安然闻言沉默一阵,这样的局势早就料到,玉轻寒在世时就已经筹谋已久,现在玉玄寒声势浩大,不出一年就会收复所有城池,紧接着就会进逼建安城。太后算错了玉轻寒这一步致命的棋,满盘皆输的局势已现端倪。
“那……清河府呢?”那是他最在意的地方。
“一切如旧,只是受到战火的影响,百姓总会有些担忧。”
“他不在了,清河府还能如旧吗?”她哀戚地说。
刘靖苑抬头看着她心头一紧,道:“沈姑娘,百姓的生活不会因为少了谁就改变的。”
“是呀,花依旧会开,鸟一样会叫。”她兀自苦笑。
“沈姑娘……”
“殿下,叫我安然吧!你叫我沈姑娘,被人听见了又该惹事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