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十弟离去的背影,大金乌的眸色深沉了些许,他自然知道小金乌过来是为了什么,本来还以为要多费一点功夫,没想到简单几句话就让他放弃了,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单纯,千年来一点长进都没有。
虽然御案上还有几份没批完的奏折,大金乌却有些看不下去,一手带大的弟弟喜欢上自己的女人,想想就觉得很不爽,对龙女也是非常的不满,除了东海那条小龙还勾得十弟神魂颠倒,倒是挺有本事的。
大金乌的眼瞳再度显现出红色,又产生折磨龙女的念头,努力了半天才压下这种想法,然后扶额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龙女那么乖顺听话他应该温和一点的,可是每每占有她的时候总会产生暴虐的冲动,想要她凄惨的哭出来,在自己身下哀叫求饶。若非他自制力极强,一直在压制这种堪称变态的欲/望,只怕早就遵循内心的恶意把她折磨死了。
伸手捂住隐隐透着不舒服的心口部位,沉着脸的大金乌确定一定是石心中的恶念造成自己这种病态的心理,也幸好他的执念只有龙女,也唯有面对龙女的时候才会产生恶念,不然三界都有危险了。
拿出昊天镜,大金乌专注的看着镜中的画面,只见幽暗的房间里,赤/裸的少女沉睡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她微微蹙着眉头似乎睡得不是很安稳,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看起来很没有安全感。
伸手抚摸着镜中女孩曼妙的身体,又起了反应的大金乌恨不得立刻就回夕照宫在龙女身上发泄出来,看到桌上的奏折才打消这种不负责任的念头,放下镜子继续认真的批阅起奏章。
半个时辰之后,大金乌才把手头的政务完成,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回返夕照宫的寝殿去见龙女,这个时候秀萝也刚刚醒来,她的眼眸分外的黯淡,几乎看不到光亮,人也清减了许多,看起来非常的羸弱,漆黑的长发披散在不做片缕的苍白肌肤上,透着一种病态的美感。
寝宫的殿门忽然被推开,外面的光线投进这间四壁都挂着厚重幔帐的幽暗宫殿,明亮得近乎刺眼。
知道大金乌回来了,秀萝看似安静的趴在床上,手指尖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这段日子就犹如噩梦一般,被强迫着学会如何取悦他,什么屈辱的事情都做过,已经快要麻木了,如今她所能够做的就是乖顺的等待着被临幸,竭尽所能的令他满足,这样还能少受些折磨,等到他离开又可以投入温暖的梦境中忘却现实中一切的痛苦了。
走入殿中的大金乌把殿门关上,所有的光明都被关在殿外,殿内也再度变得幽暗起来。
看着趴在床上周身仿佛散发着柔光的龙女,他的嗓子顿时有些干渴起来,明明这一个多月天天都会享用她的身体,却没有腻的时候,对她的身体总是充满了渴求,哪怕别的女人再美他都没有感觉,只有面对龙女才会有反应。大金乌偶尔会想这大概也是一种爱的表现,哪怕失去了心没法爱她,却依旧离不开她,真是个妖精般的女人。
他没有直接上床和龙女**,而是坐到床对面的软塌上,摘下头上的冕冠扔到一边,束起的鲜红长发也披散下来。
如果说当上天帝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就是日常需要戴冕冠来彰显三界之主的威仪,一开始他在太晨殿处理政务的时候还会摘下来轻松一下,后来被那些觐见的老臣撞见说是于理不合只得一整天都戴着这玩意,虽然已经习惯了,没有外人的时候还是马上摘下冕冠散下长发,这才有种真正放松的感觉。
舒适的靠在软塌上,看着对面床上安静得似乎在沉睡的龙女,大金乌开口命令道:“过来服侍朕。”
知道违抗他的后果很严重,全身酸软无力的秀萝就这样赤/裸着身体一脸木然的从床上坐起来打算下床去服侍他,至于衣服根本就没有,唯一的一件衣裙半个多月前就被撕毁了,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那个人说没有衣服做起来方便,她就只能在床上光着身子随时供他临幸,很多时候秀萝都在想自己在他的眼里大概不是有思想的人,只是满足他性/欲的工具罢了。
秀萝现在已经没法自欺欺人的说他就是大金乌,在他对自己百般羞辱之后秀萝觉得管他叫大金乌是对记忆中的大金乌的侮辱,所以她沉默下来,再也没有对他叫过那个名字。眼前这个男人只是帝曜,她所深爱的大金乌好像并不存在于这具身体中,也许当初被剜去心脏的时候她的大金乌就和爱着她的那颗心一起离去了吧。
将雪白的赤足落在暖玉铺就的地面上,秀萝想要站起来却一下子跌在一尘不染的地上,这一个多月来日日和他交/欢又几乎没有下过床,她都快要忘记走路的滋味,如今跌在地上才发觉双腿软得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几乎站不起来。
“走不了就爬过来。”
听到那冷酷得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秀萝木然的脸上露出一丝绝望,她忽然很想去死,只有这样才能够逃离这种悲惨的处境。可是她又舍不得大金乌,她怕大金乌会心碎、会再也回不来,她多么想要真正的大金乌回来,什么话都不必说,只要能够像以前那样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