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今天为何没有按朕的要求与龙女交/欢。”
“阿萝的身体太弱了,我怕她承受不住。”
“龙族的身体会承受不住?你是把朕的命令都抛到脑后了吧。”帝曜对于他的回答嗤之以鼻,却也没有多做计较,“朕最后原谅你一回,再有一次就换人。过来!”
小金乌不解的走到床边,却见大哥把阿萝禁锢在怀里命令道:“把今天的补上。”
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而秀萝则是拼命挣扎起来,只是她的反抗对于帝曜来说就好像在撒娇一样,轻而易举就被制住,甚至双/腿都被强行分开将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出来,眼见小金乌一副看傻了的样子,秀萝的眼泪伴随着满心的耻辱不断流淌下来,真是恨不得死了才好。
帝曜在她的耳边低语,“这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很羞耻是吧,接下来会更难堪,同时承受两个男人你觉得怎样?若是求饶朕可以考虑放过你?”
秀萝差点就向他求饶了,但最终还是咬唇不肯开口,她已经失去了所有,自由、尊严、爱情什么都没有了,如果顺服于这个不断折磨羞辱自己的男人就连自我都失去了,她不能死也不想活得行尸走肉一般,就算承受再大的苦难也不愿屈服于他。
那一晚,秀萝遭受了生平最大的屈辱,就如同那个噩梦一样,小金乌也成了帝曜的帮凶,唯一不同的是脚筋被割断的秀萝成了残疾根本就无法逃跑,在床榻上被很多花样玩/弄哭得声音都嘶哑了,到最后甚至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
从那一天开始,她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再理会过任何人,被凌/虐折磨也不再挣扎只是沉默的接受这一切,每天都安静的躺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空洞的双眼再也难以找到任何情绪。
她越是这样帝曜就越想折磨她,手段也越发的狠辣,若非天天用灵丹仙药养着,就算龙族的身体也承受不了这夜夜的折磨。
至于小金乌,他在大哥的逼迫下玩/弄阿萝一开始还处于痛苦内疚之中,随着他侵/犯秀萝的次数增多,心中的愧疚越来越少,眼底偶尔闪过的猩红也越发的明显。
原来帝曜心中那混合着执念的恶念是可以通过交/合来传染的,秀萝的宝莲灯虽然被封印,对于侵入体内的恶念还是能够抵抗的。从秀萝身上沾染到恶念的小金乌却是没法抵挡恶念的侵蚀,最初沾染的恶念不多受到的影响还不大,随着时间的推移,小金乌通过秀萝入体的恶念越来越多,心性也随之改变,虽然看起来和以往没什么分别,却已经少了以往的纯善,性子也有些阴沉起来。
如此过了一个多月,秀萝的身体越发的虚弱,甚至已经无法从床上起身,她觉得自己大概快要死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与其天天活在无尽的痛苦中,倒不如早日解脱。
昏沉沉的睡过去,秀萝又做梦了,她梦到自己躺在一片花海中,大金乌就坐在一旁安静的陪伴着她。
嗅着空气中散发的清淡花香,秀萝觉得这个梦境还挺真实的,只是越真实所受到的伤害就越大吧,过去的一个多月她也经常做梦,总是会梦到大金乌变成帝曜伤害自己,就算在梦里也得不到解脱。
这片美丽的花海让秀萝不想那么快离开这个梦境,被关在幽暗的寝殿将近三个月,哪怕这片花海一会儿变成血海也想再多看几眼。
不愿和随时会变成帝曜的大金乌呆在一起,秀萝站起来想要远离他却一下子摔在地上,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的脚踝,上面伤痕让她有些疑惑,不明白现实中的伤怎么会出现在梦境中,明明之前的梦境都不影响跑跳的。
想不明白的秀萝干脆就不想了,能够在梦境中知道自己在做梦已经很不容易,还是安心的看看花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转变成噩梦了。
“阿萝想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大金乌的声音分外的温柔,秀萝却没有看他一眼,以往的梦境中大金乌同样很温柔,变作帝曜后也是同样的残忍,就算在梦境中她也已经不会再抱有任何期待。
看到阿萝不理会自己,大金乌的神情有些忧伤,拿出一个装满蝴蝶的水晶瓶递给她讨好的说:“阿萝,这是我帮你抓的蝴蝶,喜欢吗?”
看到瓶中色彩斑斓的蝴蝶,秀萝终于转头看向大金乌,面对这个曾经深爱的男人心情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悸动,这段日子的折磨让她的心早已冰冷,既然无法拒绝就只能选择接受,她已经学会坦然面对生命中的一切苦难。
曾经灵动活泼的心爱女孩面无表情的用一双空洞灰暗的眼睛看着自己,大金乌心里一酸眼圈都红了,他很清楚阿萝这段日子生不如死的遭遇,如今终于可以拯救她却为时已晚,饱受磨难的阿萝已经不会再对他敞开心扉。
秀萝重新看向手中关着蝴蝶的水晶瓶,看到里面五颜六色的蝴蝶都在扇动着翅膀就打开瓶盖把蝴蝶放出来,眼见它们在天空自由的飞舞不由得露出羡慕之色,脸上也露出清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