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来思考,完全就是混乱的,完全不符合常理。那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呢?老家伙尤尼斯必定有很多信息没有透露给任何人,也许对伊万透露过,但是伊万同样没有和我们。这整件事中必定还有隐情存在,一些让我们意想不到的隐情。我越来越觉得我们根本不像是被放弃那么简单,而更像是被联合起来对付了。或者俄罗斯方面像是要借助他人之手来除掉我们。
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也不清,我就是觉得我们像一个被遗弃的婴孩,自己的父母觉得多余不想要,但是自己又下不了手结束孩子的生命,于是就把孩子扔了,任由风水雨打甚至被狼叼走。
想到这儿,我一下坐了起来。我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如果事实就是这样的话,那么俄罗斯方面有着明显的借刀杀人的意思。但是回想起来,这样也同样很难通。俄罗斯方面的理由是什么?十七局里通外国?如果这样还用得着借刀杀人吗?这就得立即清理门户了啊。那北约来的人就不应该是对付我们而是来接应我们然后一起对付俄罗斯方面了啊。这个显然不对,那么是什么?十七局势力太大?尾大不掉了?想到这个我突然觉得好笑。这个可能性是有,但肯定不是现在,也许过个十年二十年的有希望。不过现在就这模样还能尾大不掉?还谈势力?现在能动的十个人都没有,武器弹药就剩下些手枪了,就这连个大点的警察局都未必能拿下。
两样都不是,十七局还能做什么?关键是做了什么事能让俄罗斯方面的态度是这样的?也许这一切只有等那个老特务回来之后才能得到解释。不过那老特务能回的来吗?现在多少人想抓他?估计他自己都算不过来。而且就算回来又怎么样?按照伊万的,回来了就能把事情全部和俄罗斯人清楚?然后证明自己是清白的,重新获得支持。到这个支持我都觉得扯淡,第十七局实际就是俄罗斯人自己的爪牙,是从他自己身上长出来的。什么支持不支持?支持那是本分。正因如此,我越想越觉得没有头绪,整个事情都没法解释下去。
我想的头疼,烦躁的拿出根烟开始抽起来。我看了眼不远处打开电视关掉声音,只看图像不停声音的拖油瓶。看到他我突然想到了巴勃罗,那家伙没事就喜欢打打算盘搞搞阴谋什么的,也许能从他什么借鉴到点什么。我意识到我现在属于病急乱投医,但是我就是想去做点主动的尝试,而不想这么干等着。
“我问你个问题。”我开口道。
拖油瓶看向我,“我看了所有新闻,没有任何关于昨晚上的有关你们的报道。”
我看了眼电视,“不奇怪。如果报道了肯定就要遍故事解释。那上面又是尸体又是枪和子弹的。不如直接掩盖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这样对大家都好。”
“你刚要问我问题?什么问题?”拖油瓶道。
我点了点头,“是这样。你以前在哥伦比亚时,就是我离开后。巴勃罗干过什么类似借刀杀人的事情吗?”
“什么借刀杀人?巴勃罗?”拖油瓶一脸疑问的看向我。
“对!巴勃罗?巴尔卡斯。他干过什么借刀杀人的事情吗?你不会还要让我解释下借刀杀人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耐烦的到。
“额。。。他干过。当然干过。”拖油瓶答到。
“你确定?别是什么道听途的。”我追问到。
“当然不是当听途。他们那里又不是铁板一块。之间的勾心斗角,还有一些不听话的股武装或者土财主,你他能轻易放过这些人吗?”拖油瓶着看了看我,“不过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我摆了摆手,“你就给我他做过的事。我知道在我离开后他应该已经地位很稳固了。他有没有对自卫军里或者一些盟友,就像你的那些不听话的但又不算敌人的人下过手?并且不是自己下手,而是借刀杀人让他的敌人来替他除掉这些人?”
“等等。。。你让我想想。”拖油瓶完站起身走来走去,大概想了两三分钟后,他看向我道:“这些事他干过不止一次。但是我知道的比较清楚的是一次他对付政府军。”
“对付政府军?为什么?我要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