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你还挺负责的。”我到。
“当然!不然你们怎么会找到我?”牙医看了我一眼,颇为不满的道:“你以为干这个就可以随随便便吗?”
“不。。当然不。抱歉。我没什么恶意。”我赶紧解释道。
牙医显然不屑和我在聊下去,他加快收拾好东西,接着看了眼我,“帮我一起把你那个同伴推到安排给你们的房间中。”
我点头,跟着牙医来到了克里斯托维奇的房间中。此刻他打着点滴,盖着被子,闭着眼睛睡着。
我看向牙医轻声道:“他这是昏迷还是睡着了?”
牙医看了看我,“放心。他只要不感染,伤口不出问题就死不掉。至于他是睡着了或者昏迷,现在对他来有区别吗?又不是不会醒,变成植物人。”
我推动克里斯托维奇的床,跟着牙医走,走到走道的尽头后右转,来到了一间关着门的房间前。在牙医打开房门时我往左侧看了眼,左侧通道的尽头是一扇门,从门上的气窗上可以看到在门外的房间中亮着灯,好像不时还有人话的声音。想必那边应该是这个牙医明面儿上,正规的工作场所。
牙医很快打开我们身前这间房间的门,我将克里斯托维奇推进了房间中。我看到房间中还有另外一张床,除了床就是一个靠在床头的柜子。除了这两样外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甚至连个正经的窗户都没有。整个房间的光线完全就靠头顶上的一盏不是很亮的灯来提供。
“你就睡那张床。还有我这里负责供应饭菜啊。你可以自己出去买,或者掏钱我找人帮你买。”牙医完走到门口,“没事时候请就待在房间里,如果上厕所,出门左手,走道尽头。别话,尽量别发出响声,更别瞎打听。有情况请按床头的那个按铃。明白了吗?”
“明白!完全明白!”我连忙满口答应到。
牙医点了点头接着道:“好好休息。我这里很安静,很适合睡觉的。”完转身顺手关上了灯,“对了,还有没事把灯关上。还有请把门锁上。”完带上了门出去了。
他刚离开,我便站起了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到处看了看。我回想起不久前牙医和我的,“又是枪伤。。乌克兰开始内战了吗?”这句话。这句应该是他无意间出口的,但是却包含着很重要的信息。显而易见这句话中表示他最近看了不少枪伤的人,远不止我和克里斯托维奇两个人。
内战当然没有发生,更没有外敌入侵。那么最近什么人经历的枪战最多?不就是我们这帮人吗?那除了我们外,还能有什么人并且应该不止一个的人受了枪伤?答案很可能就像伊万的,是西边过来的人。如果真是这样,现在应该很可能还在这里。
我靠在墙壁上听了听,并且是两侧的墙壁我都听了听,因为我们现在的房间是在中间的位置,在我的两侧都有房间。要知道人一般都是有秩序感的,不会随意穿插的安排人或物。这个牙医没有把我们安排到两边而是在中间位置,很有可能是因为两侧已经住进了人,至少是一侧住进了人,这样才会让我们进到了中间的位置。
但是两侧墙壁上都没有什么声响,都很安静,什么都没听出来。我来到门边听了听外面的动静,同样没什么特别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