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孩子的死，你爸有参与吗？”叶莳萝再次询问了一遍。

“你问这个干什么？”孙美珍一脸的不耐烦，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参不参与管你什么事！”

“看来是参与了。”叶莳萝笃定地说。

如果没有参与，以孙美珍对孙大富的畸形感情，应该会第一时间就为孙大富辩白，甚至有可能会怒骂她胆敢污蔑孙大富。

可是孙美珍没有这么说。

而且她原本就有这个怀疑。

孙美珍毕竟是个小孩子，就算全程自己动手，却不太可能没有孙大富的善后。

即使最初孙美珍第一次动手的时候，孙大富不知道，但后来一定不可能一直瞒得了孙大富。

加上书房那记账本上的“die”印章，不论是谁印上去的，孙大富都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是，杀人确实是孙美珍动的手，孙大富一开始也不知道，但知道了之后选择包庇女儿，替女儿善后。

后来这样的事情接连发生，孙大富习以为常，甚至可能默认了孙美珍这种出气一般的行为，觉得让孙美珍有所发泄也好，并对善后的情况处理的越来越好。

她还记得当时在阁楼的角落发现的抓痕和血迹，那是已经很陈旧的痕迹了，很可能是孙美珍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的事发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