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莳萝和白蔹的反应都不慢，两个人分别往两侧退让了几步，避开了那些银针。

顾清秋没有走上前，他还站在原地，一脸阴沉地看着教堂上的彩色玻璃窗。

他站得比较远，银针攻击不到他。

叶莳萝避让银针的同时，透过打开的门缝朝教堂里看，一眼就看到了正对门站着的林笑笑，手里还拿着武器。

林笑笑的视线和叶莳萝撞上，她愣了一下，有些迷惘的眨了一下眼睛，几秒后，才缓慢地变成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她握着武器的手微微发抖，一双眼睛瞪的老大。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叶莳萝的目光温和地注视着林笑笑，她浅褐色的眼睛里仿佛藏着冬日里最温暖的阳光，带着驱散寒冷的力量。

“笑笑，”她一向显得冷淡的嗓音里，多了一丝柔软的音调，“我来了。”

“莳……莳萝……”林笑笑仿佛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真的是你吗？”

她的嗓音干哑，仿佛很久没有喝过水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点小心翼翼，似乎是怕眼前看到的只是她的错觉。

“是我，”叶莳萝看向林笑笑已经瘦脱相了的脸，和破损衣服上的大片血迹，眼里带着心疼，“抱歉，我来晚了。”

林笑笑的眼眶瞬间就变得通红，嘴巴一撇仿佛受了太多的委屈，但她吸了吸鼻子，没有哭。

她对着叶莳萝和白蔹招手：“你们可以进来。”

叶莳萝毫不犹豫地走进去，白蔹紧跟其后，一路畅通无阻。

外面的顾清秋见叶莳萝和白蔹都进去了，他“啧”了一声，跟着往教堂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