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去哪儿？”

“回家。”温又晨透过后视镜看男孩，他看见了男孩一脸拘谨的样子，男孩似乎怕弄脏了温又晨的车子，正襟危坐，根本不敢动弹，他听见温又晨回家两个字，眨了眨眼睛，有些好奇。

家是什么。

温又晨倒也没解释，他看着男孩的样子，大概才四五岁的样子，这年纪发生的事情，长大后大多数是不记得的，这样也好，他对着男孩开口。

“你有名字吗？愿不愿意跟着我一起生活？”

“名字？”男孩听着温又晨的话，思索了一下，随即点头道。

“我有，叫畜生。”

温又晨眸光暗了暗，他扬起笑容，是叶铭口中那个阳光无比的笑容，看起来很温暖，他声音放平，温柔而认真。

“改个名字吧，叫温新笙怎么样。”

新笙，新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