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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们都纷纷退下后,此刻,温滢和江若影刻意的走到后面随意的漫步。
江若影冷笑一声:
“这苏侧妃道行挺深的,怕是比楚氏难以对付的多,简直比白莲花还白莲花,又擅于拉拢人心,左右逢源的。”
“这才几天功夫,当初对我阿谀奉承的那些嫔妃们立马转变了风向,对她各种巴结讨好,好像这苏侧妃随随便便的放个屁都是香的。”
“依我看,咱们这阵儿闹出的风波就是她背地里刻意放出来的,就是想要趁机夺取执掌东宫之权,你说拿去便直接拿去。”
“她乃咱们东宫位份最高的嫔妃,殿下本就有意让她执掌东宫之权,她非得闹这么一出,刻意败坏咱们的名声,以此来展现她高风亮节的贤良淑德的好名声,可真是杀人于无形当中啊。”
温滢微微顿了顿神色,方才冷冷开口道:
“许是上次我在太后面前告发太子妃失了皇嗣一案,是因为迷迭香所致的,因此引起她感到恐慌,坐立难安。”
“以为你我联手就是为了替太子妃寻仇来的,她还不得想法设法占领主导权,一个无宠无爱的女人唯一能与我们争锋相对的便是牢牢地握住手上的权柄了。”
“这些年来,她宛如就是局外人似的,坐山观虎斗,眼下她被迫入了局说不定还是好事。”
“这执掌东宫之权可不是一份好的差事,多做多错,少做少错,即便她手段再厉害,也会有出现差错的时候,咱们再趁机将她拉下水便是。”
江若影觉得她分析的头头是道,很有道理,点了点头:
“看来你看问题的角度总是与众不同,如此的通透明了,被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开怀了几分。”
“总觉得被小人阴了一刀,心里憋着一股子气上不来,下不去的,眼下却又毫无办法。”
她似猝然想起了什么,眼底含着一抹戏谑之色:
“对了,殿下怎么会突然松口解除你的禁足令的,上次殿下来我那,还面色肃穆的让我警告你,有种,让你这辈子都窝在兰水榭别出来了。”
“还说什么东宫是他的天下,这荣辱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你这好端端的怎么招惹他了,惹得他火气这般旺盛。”
温滢轻嗤了一声,不屑的吐槽了一句:
“行了,别跟我提他,一个大男人心眼比针眼还小,还特别爱记仇,睚眦必报,我看,他啊,分明就是真小人,伪君子,还老说我阴险狡诈,我看他比我过之无不及。”
江若影猝然笑了一声:
“我看你们俩啊,就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笑话谁,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都是幼稚鬼。”
温滢不服气的哼哧了一声:
“他才是幼稚鬼,总是以权压人,蛮不讲理,还真以为我跟前世一般怕了他不成。”
***
又过了几日,天气越发炎热,屋子内已然摆放了冰捅,散发着丝丝的凉气。
此刻,温滢正悠闲的半眯着眼眸,一脸舒缓的吃着冰爽可口的刨冰。
丫鬟雅竹神色匆匆的进来禀告说,这黛良娣生了,是个女儿。
只是早产一个月左右,有些先天不足,需要好生仔细的养着,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