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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响后,刘太医匆匆忙忙的走了进来,然后给温滢及时的把了脉,方才禀告道:
“殿下,这温小主是因为今夜许是吃的太多了,导致胃里积食,方才有些呕吐感,待微臣开一些消食丸给她服下,便可痊愈,殿下无需忧心。”
温滢瞅了瞅面色失望的某男,有些无奈的挑眉开口道:
“嫔妾都说了,是夜里吃的太撑了,导致积食的缘故,您偏生不信,这不空欢喜一场,失望而归呗。”
司荀神色有些颓废的凝视了她好半响后,忽地有些诧异的挑眉开口道:
“孤对你宠幸这般久,为何让你怀孕就这般千难万难呢,该不会你背地里使了什么手段吧。”
“对了,你上次跟孤说起过的,说是你曾经看过古书上面记载过,叫什么来着,对了,排卵期,这个玩意,到底准不准啊。”
“还说是月信来潮的前三后四日便是最佳受孕的排卵期,可最近孤都是刻意的挑选这段时日来宠幸于你,怎么就没见任何动静呢?”
“难道真如太医所言,你乃不孕体制,怀孕便比常人要难上许多,可你这也---。”
温滢闻言,心里多少有些心虚,她在前世的时候,便听到江姐姐说过什么排卵期和安全期之说。
因此前段时日,她便故意诓骗她安全期,也就是不易受孕的日子,是最佳受孕的时期,没想到这男子还真信了。
还特意的跑到江姐姐那里,仔细地问了一通,江姐姐只好配合她打圆场。
可尝试了许久,依旧没什么动静,估摸这男人怕是开始起疑心了。
此刻,她微微皱眉,目光有些不太自然的闪烁了一下,佯装温怒出声道:
“殿下,您是想跟其他的嫔妃那般,嘲讽嫔妾是一只不下蛋的老母鸡呗,若是殿下觉得嫔妾未能给您传宗接代。”
“您尽管找其他会生养的嫔妃便是,又何苦如此为难嫔妾,看嫔妾的笑话。”
“嫔妾每天被其他的嫔妃指指点点说风凉话,已经够难受了,没想到您还---嫔妾若是个脸皮薄的怕是都没脸活了。”
司荀微微缓了缓神色,又轻叹了一声:
“行了,孤也没有要责备你的意思,你莫要胡思乱想,孤就想知道这症结究竟出在何处,咱们找到了具体缘由才好对症下药是不是。”
“温滢,你该明白孤的一番苦心,孤一心期盼能跟你有一个咱们自己的孩儿,孤对此事比任何人都要上心---。”
他微微顿了顿神色,又诧异的望着刘太医:
“你可曾听说过排卵期这种说法?”
刘太医微微凝眉沉思了一会,方才摇了摇头:
“恕微臣无能,倒是闻所未闻。”
司荀微微暗了暗面色,有些无奈的朝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了下去。
此刻,他微微皱眉,黯淡开口道:
“孤瞧着那都是哄骗人的玩意了,以后还是别按照那个来了,要是能怀上早就怀上了,何苦等这般久,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温滢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方才佯装极度真诚的开口道:
“殿下,所谓这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江姐姐向来见多识广,懂得也比常人要多许多,既然她都认为有排卵期这个说法,想必一定是有的。”
“只是那种事,也不是百发百中的,要不殿下您再容忍坚持一下,说不定那日便有了呢,关键在于持之以恒,殿下您又怎能轻易放弃了。”
“恰好今日绝非嫔妾的排卵日,天色不早了,嫔妾就不打扰殿下安歇了,嫔妾便先行告退了。”
温滢站起身来,正欲要悄然地退了下去,惹得男子面色微微一沉,略显烦躁的开口道:
“够了,孤才不信这些荒谬无稽之谈,反而每次都不能让孤尽兴,还不如顺其自然的好。”
“等会你服完消食丸后,便留下来一块就寝吧!”
男子吩咐了一声,便朝着里间准备沐浴。
惹得温滢心尖微微颤了颤,忍不住暗地里悱恻了一番,这狗男人是尽兴了,可受苦受累的却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