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刚才皇后当机立断地立刻处置了你,你这辈子可就真的彻底的毁了,这皇上向来不干预后宫之事。”
“今儿倒是出乎意料的暗自帮了你一把,但愿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说不定还可以绝处逢生。”
“我知道你向来机智聪慧,你一定知道怎么自救对不对,你一定有办法对不对,还有你身边的丫鬟荷香她究竟是受何人主使?这幕后推手究竟是谁---。”
温滢瞅了瞅旁边惊慌失措的女子,不由暗自握了握她略显冰冷的玉手,轻声安抚开口道:
“你放心,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么多年,历经多少大风大浪我都挺过来了,这次必定会相安无事的。”
这次若不是皇上心里多少对她偏袒几分,恐怕今日她面对此等困局,真的无端的被人当作替罪羔羊,再无翻身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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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富丽堂皇的景阳宫内。
身旁的丫鬟落梅一边给皇后递了一杯清茶,一边微微皱眉开口道:
“这皇上向来对于后宫之事置之不理,今儿倒是难得动了金口,按理说,这吕嫔的事,人证物证俱在。”
“皇上又向来看重皇嗣,本就该按律立刻处置了沈贵人才是,可没想到皇上却只是暂时将她禁足到甘泉宫内,容后处置。”
“莫不是皇上对此事还存有什么疑心,或者说皇上想要刻意偏袒沈贵人,可奴婢听闻前阵儿这皇上和沈贵人之间闹了龃龉,好像跟二皇子有关。”
“这皇上早就恼了沈贵人,三番五次的去了甘泉宫,都未曾顺道去看望沈贵人。”
“莫不是这皇上心里还惦记着沈贵人,有些割舍不下,说到底这沈贵人福气倒是真的好,无非是仗着自己生了跟当年温氏一模一样的脸,这才得到皇上多加眷顾---。”
皇后一边轻啜了几口香茗,一边微微凝眉沉思开口道:
“本宫也本以为皇上会像从前一般将此事全权交由本宫处置,可没想到他倒是率先开了口,这皇上插足此事,反而是好事,免得全权交由本宫。”
“若是处理不当,反而落个无能失责的罪名,这次吕嫔突然滑胎,好在皇上并没有追责本宫对龙胎保护不力的罪责,否则本宫也难逃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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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眼下这人证物证都指摘沈贵人,可本宫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这宫里头的桩桩件件的腌臜事那个又能真的查个清楚明白的。“
“就看这次皇上亲自彻查此事,能查到何等份上,至于沈贵人能否能翻案,逢凶化吉,她啊,也只能自求多福了。”
她微微顿了顿神色,又继续仔细地叮嘱道:
“这次吕嫔小产,皇上并没有问罪本宫,可若玉妃肚子内的龙嗣有什么三长两短的,皇上必定会动雷霆之怒,本宫身为六宫之主,执掌后宫之权,到时候必定会负主要责任。”
“这段时日,你派人时刻密切的关注关雎宫的一举一动,有任何风吹草动,必定随时来报,不管如何,玉妃这一胎必须千方百计的保下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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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夜色朦胧,月色稀薄。
司荀神色有些俱疲的抬手揉了揉眉心,一边手里握着狼毫笔在奋笔疾书的批阅折子,一边随意的开口道:
“慎刑司那边查的怎么样呢?可查出什么新的线索没?”
旁边候着的德公公略定了定慌乱的心神,斟酌了好半天后,方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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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也没查出旁的什么来,这丫鬟荷香起初还一口咬定是她一人所为,跟沈贵人无关。”
“后来许是熬不过这慎刑司的各种酷刑拷打,毕竟姑娘家家的有些抗不过去了,这才一时之间的迷迷糊糊的改了口供。”
“说---说幕后指使是沈贵人,这沈贵人不满吕嫔仗着自己有了身孕,当众欺辱她。”
“这沈贵人不堪受辱,这才让她伺机而动,在玉兰花上面动了手脚,这才导致吕嫔滑胎的。”
“那丫鬟还在认罪书上面画了押,至如其他的丫鬟奴才们盘问了一晚上,也没查出什么旁的眉目来。”
“皆说对此事毫不知情,慎刑司那边,还让老奴问问皇上的意思,既然这荷香已然供认不讳,此事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