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可,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秋筠看着南可可气鼓鼓的朝着街区走去,微风将她的裙摆吹起来,背在身后的小G包随着她的步子在身后颠簸拍打着她娇俏的腰肢。
生气都这么可爱模样,夏秋筠看了眼咖啡馆里的女人没有理会跨着大步子去追南可可了:
“可可,你走慢点儿,小心扭到腰。”
南可可更生气了,什么叫小心扭到腰,他才扭到腰!
“可可,我和她真的没有联系了,自从她坑了我3000万,我连她叫什么都忘记了真不是你想的样子。”
眼看着一辆私家车穿过街区,从南可可的身边驶过,他急忙拉住南可可解释道:“可可,孩子不是我的,你相信我,我和她之间没有发生过任何不该发生的关系。”
夏秋筠解释完一脸真诚,一脸无辜的看着南可可,将她抱在怀里将她凌乱的头发轻轻的用手指平顺之后,看着南可可凶巴巴的眼神,“可可,第一次是要留给最爱的人的,你什么时候来领取?”
南可可听完半个耳边通红,刚才被微风吹过的白皙脸孔透着害羞,闭着眼睛假装她刚才没听到夏秋筠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懂的样子让夏秋筠觉得他是不是没说清楚。
“可可——”
“夏秋筠,你闭嘴。”
南可可捂住夏秋筠的嘴没让他说话,可看着他越睁越大的眼睛里的带着一丝丝恐惧抱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紧,靠近她胸部的心跳砰砰砰在加速,“夏秋筠,你心跳好快!”
“唔唔唔唔唔”
温热的气息在南可可的手心弥漫,“可可,可可”音节发出的咕咕声敲打着她的手心,南可可看着夏秋筠实在憋的气虚了,拿开了手。
“啊呼——”
夏秋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准备抱住南可可的时候,身后响起一声魅惑的女声:“阿筠”
一回头站在身后的就是3000万,坑了夏秋筠3000万的女人。
夏秋筠回头眼神飘忽不定的看着路灯,没给女人一个眼神抱紧南可可的肩膀准备离开。
“阿筠,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好好聊一聊好吗。”
女人的声音带着乞求让夏秋筠很意外,这个女人强势的曾经让他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他甚至怀疑过3000万是有预谋来他身边的,可因为酒庄的事情太繁忙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真的被3000万改了公司的净收入。
栽在一个聪明的女人身上,夏秋筠无话可说只求对方放过她。
他走到离3000万五米远之外的安全距离,“3000万不是已经被你拿到了,还来找我干什么?”
声音硬邦邦的透着疏离,疏离里含着冷漠,冷漠里夹杂着放下。
夏秋筠对这个女人连陌生人的感觉都没有了,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可眼前的女人却抱着肚子缓缓的蹲下身子,楚楚可怜的样子抬头看着夏秋筠:“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帮帮我。”
“呵——孩子,我们有过吗?”
说完之后,突然感觉到南可可的情绪不对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可却迎来南可可一巴掌。
“可可,你相信我。”
南可可气急转身甩开夏秋筠的手就走了。
“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夏秋筠从来没有的狠戾被逼出来,甩下话之后,从身后抱起南可可。不顾她的挣扎还有拍在脸上的巴掌,“可可,你相信我。”
南可可抬眼看着那个可怜的女人坐在地上,看着狼狈可怜,是不是男人一旦不爱了女人就是那个样子,看着就像失去全世界一样眼神里的落寞能让周围的时间静止。
可这个女人如果没有骗酒庄3000万,还值得南可可同情,可在一段感情里涉及到钱,总让人心生厌恶。
“夏秋筠,我们回国吧,酒庄的生意找一个职业经理人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不喜欢。”
南可可迎着微风说完之后,看着夏秋筠焦灼的眼神。
“夏秋筠,我相信你,你去和她谈谈吧,就当做个了断。”
南可可从夏秋筠的怀里挣脱开,握着他的手,3000万事情她很清楚,楚总最后介入插手了,合同无效那个女人一欧也没拿到。
“夏秋筠,孩子的事情我相信你,我们呆在一起也好几个月了,你不是那样的人。”
“可可,那你刚才为什么打我?”
“表达愤怒呀,我生气呀生气不是第一个遇见你的人。”
南可可抿着嘴唇眼帘满是温柔,微风拂过她的刘海儿,让夏秋筠对眼前的女孩儿不止有保护的欲望……
“可可,我么回家吧,和南楚清商量一下你说的回国的事情,这边有很多的事务需要交接。”
“那,那个女人。”
南可可指着身后的女人,看她坐在地上可怜伊人的样子,“夏秋筠,以后你不爱我了我是不是和她一样可怜。”
“少胡说,她才不可怜,你知道她从酒庄的一次对外策展会上拿到了多少吗?对于她来说,爱情不是最重要的,能从这场爱情里拿到多少钱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在她眼里男人只是她的垫脚石,那个好垫用那个,用完就扔,简直跟安心呵护的护舒宝一样,男人只是为她保驾护航的,在她眼里跟她一月用七次的东西没什么区别。”
夏秋筠说完之后看着南可可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夏秋筠,你的语文可能是生物老师教的,生理常识张嘴就来有这么比喻的吗?要说在她眼里你肯定是婴儿款。”
婴儿款是什么?夏秋筠没想到,摇摇头牵着南可可的手过马路,转身再看3000万已经消失不见了,松了一口气,走到门口进到屋子里,上到二楼,南楚清坐在沙发上等他。
“你回来了,怎么样?”
南楚清的声音凉凉的,将手里的书放在茶几上,双腿随意交叠,看着夏秋筠的眼神散漫里带着一丝关心。
“夏秋筠,那个女人当初企图换合同里的数据从中拿到3000万,背后的人给她承诺是事成之后给她5000万。”
“南楚清,你说什么?”
“我说,她做这一切是有人指使的,包括接近你也是预谋好的。”
此时夏秋筠已经顾不上再矫情的追究他惨不忍睹的恋爱了,他关心的是酒庄亏损的3000万,这笔钱最后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