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放我下来吧。”
歌紫兮从南楚清的背上下来,眼神一直停留在那对老人身上,“当你老了……只有一个人还爱你虔诚的灵魂,爱你苍老的脸上的皱纹……”
老爷爷在走下台阶的时候,老奶奶兴许是走不动了,陪着他坐在台阶上头靠在老爷爷的肩旁,手里还拿着那束干花。
“楚楚,你帮我问一下他们我想把他们画成油画作品,想送给他们。”
歌紫兮转头看着南楚清,突然被这样与子偕老的感情所打动突然想记录下来。
“好。”
南楚清抬起脚步,弯下身子和老夫妇聊了二十多分钟。眉开眼笑看起来聊的很顺利。
老奶奶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和南楚清分享他们的爱情。
原来他们呢经历过一场霍乱,在疾病隔离的时候,老奶奶是国际救援队的战地记者,而老爷爷是她的采访对象,经历过病痛的折磨,本以为没有机会再相见,却没想到他们会一起出席会议,一起参加霍乱结束的酒会。
别后重逢,倍感珍惜,他们一起走过了六十年的风风雨雨。
南楚清听着老奶奶的分享看着她手里的干花像是保存了好久的样子,抬起头看着站在远处的歌紫兮示意她过来。
······
“楚楚,刚才老奶奶在耳边说什么了?”
“她说你就是我的灵魂伴侣让我好好珍惜你。”
南楚清深情的声音像拨动琴键上的爱的音符般在她的心房震颤,“楚楚,老奶奶同意我绘画吗?”
“同意,我们明天下午三点在花神咖啡馆见面。”
歌紫兮没再说什么了,靠在南楚清的肩膀上想象有一天她也老了的场景,手里拿着他送的花,牵着他的手散步。
回到家的时候,夏秋筠和南可可一直等在客厅。
“你们怎么还没睡?”
“晚饭吃了吗?”
“出什么事了?”
看着夏秋筠的表情很不对劲儿,南楚清倒了杯热水递给歌紫兮,“小兮,你先去休息,我和秋筠谈点儿事。”
两个人来到书房,夏秋筠关好门,“怎么了,这么小心的样子?”
南楚清心情很不错,面上带笑想缓解夏秋筠的紧张,可面前的人就像如临大敌般紧张。
“楚总,海外的业务被人申请破产保护了。”
“怎么回事?”
“经理说是被人告了非法竞争,还有不少的高管利用慈善事业避税结果没有处理好被告了。”
“就这么点事情,怎么会申请破产保护?”
南楚清听完都觉得不是很严重的事情,怎么会直接申请破产?
“楚清,问题就出在破产保护的环节,南尚文在死之前签过一份家族协议,就是这份协议,让海外的业务在三个月之内折损了一大半。”
“什么家族协议,我怎么不知道?”
南楚清问完才想起来,他很信任南尚文把公司海外的业务托管给她了,法律上她有这个权利。
“楚总,这是南尚文和人签的协议,当时好像是为了紧急出口一批原材料南经理就签了字可使没想到对方不断的招商引资稀释了她手里的股份,最后直接吞掉了海外三分之二的业务。”
南楚清伸手拿过协议看着上面的名字,法人代表林克言。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
“秋筠来看看法人代表,看来得让南清跑一趟了,林克言签的合同在他失去人身自由的时候,这份合同可以被仲裁决定,我拟定一份新的合同发给南清让他处理,还有让南清小心,南尚文可能没死,这个女人这么聪明的将海外的业务卖给林克言意图挑起我们鹬蚌相争她好坐收渔翁得利,怎么会这么容易死?”
南楚清看着电脑上的合同,打开空白文件开始写计划,“夏秋筠,你看一下他们签的合同有没有钻空子利用民主宪法体系不合理避税的地方,如果有我们可以起诉削弱。”
夏秋筠听着翻看着写的没有任何纰漏的合同,为难的看着南楚清,“楚总,帮他们写合同的是纽黑文高级律所的律师,我找不出来破绽。”
看了眼夏秋筠南楚清点头,继续改他写好的合同,键盘声音敲的噼里啪啦的,两个小时之后,南楚清看着完成的方案,这一次不仅要让他们把吞走的业务吐出来还有让对手加十倍还给南氏。
“楚总,你可太腹黑了,这是要让他们的市场部震荡重新洗牌了。”
“对,而且这些过来的人南氏不予重用,直接开除。”
南楚清起身,将文件保存备份发给了南清,看着发送成功的邮件突然有种他在给南清打工的感觉,还是被迫营业,本来交给南清就可以处理。他这个退休的总裁可真是太敬业了。
“秋筠,回去睡觉吧。”
“唉——”
夏秋筠看着事情已经解决了,愁苦不堪,说起睡觉他就心里哭唧唧。
“男人,要脸皮厚一点。”
“既然那么爱人家姑娘,脸皮厚一点死皮懒脸死缠烂打也可。”
南楚清像是在传授经验一样跟他说完,伸了个懒腰,看着电脑上南清的回复,关机合上电脑,看来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半了,另一半就是等着南尚文露脸,他不打算将南尚文引出来,南尚文能假死就说明她想和过去的生活做个了断。
只是这了断怎么会这么容易,每一个点构成的现在而一个人的过去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抹去。
看着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南楚清洗完澡回到卧室,看着熟睡的女人手里还拿着抱着他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