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泽明全然不知道这个,他带着王介之、王夫之、李定国三人参观这大明科学院。
大明科学院的招牌非比寻常,上面【大明科学院】五个大字龙飞凤舞,端得是大气磅礴,是顾泽明的手笔。
科学院里面一股隐隐的臭味,有时很浓,像是气味在和鼻子捉迷藏。
“书记好。”顾泽明迎头碰到一个人,不过他并不认识,仔细问了名字,他说他叫王明,是宛平县的人,皮肤白皙,眉毛又短又粗,三角眼,嘴总是在笑。
王明,这个名字有点霸气,还好现在没有文字狱。
“捣鼓什么呢?”顾泽明看着侧面一个房间问道,他总觉得这房门在动。
“顾委员研究那些屎尿呢。“王明一席话说出来,顾泽明心中隐隐感觉不妙,一旁那个房门现在又平静了,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好,快卧倒。”顾泽明手肘膝依次碰地,王介之等人不明所以,也照着做了,就是一刹那,也就是一刹那儿,轰的一声,门被炸开了,屎尿横飞,顾泽明身上也挨到了,黄灿灿,黏糊糊。
倒地后,顾泽明也不敢动,因为不敢保证有没有二次爆炸,只待一会儿,科学院李面的人都赶过来了,顾泽明察觉没有动静,方才起来,王介之、王夫之、李定国身上都有那米田共的痕迹。
“书记,你怎么来了?”方以智道,他还是喜欢大同党的,不喜欢朝廷,
“走,看看宁人怎么样了。”急着又吩咐别人进去把顾炎武抬了出来。
顾炎武的身上没有伤口,但被这爆炸振的昏厥,受伤在科学院是常有的事情,甚至牺牲也是有的,上次火炮炸膛就炸死了一个人,他的名字叫做党恂如,是党崇雅的爱子,党崇雅就是户部侍郎,党侍郎如今六十了,哪儿受得了这白发人送黑发人,与顾泽明的梁子也就此结下。
时代的一粒灰,落在每个人肩头都是一座大山。
郎中姓张,常来,诊断顾炎武的脉象:“他的脉象有力,里死有十万八千里,但你也不能隔三差五的给我找事做吧。”
“这您说的,我们这病多一份,您不多赚一份钱吗?”有人在说俏皮话。
张郎中倒也习惯了这里人的乐观,说道:“说的也是,不过你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们医者的胸怀?我宁肯我空学了这幅手艺,也不想看这世间多病。”
“佩服。”科学院里面的人佩服张郎中的这个想法,古时“不为良相,便为良医”可不是白说的。
当然诊金是少不了的,张郎中开了一副药,拿着银子潇洒离去。
熬药时节长,顾泽明一行人已经换了一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