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是,她赌输了。
这些里,赵又添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短信。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赌输了,那就重新押注呗。
反正她这辈子就缠着这个男人了。
李加岑一边整理妆容,一边等着电话被接通。心情像是电话里传来的彩铃,起起伏伏,既充满期待,又心怀紧张。
直到电话里传来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心情隐隐有些失落。
她画着红唇,对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没关系,兴许正在来的路上,开着车不方便接电话呢。
十分钟后,她再次拨出那个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李加岑站在镜子前,看着盛装打扮的自己,笑成了一个傻逼。
半时后,李加岑看着已经冷掉的晚餐,忍不住开骂:“赵又添,你混蛋!”
不过想起自己今特地去做的死贵死贵的spa,李加岑还是按了按吹弹可破的脸蛋,顺便提醒自己: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
又过了半个时,肚子开始唱起了空城计。
望着一桌的美味佳肴,李加岑垂涎欲滴。她很想拿起筷子开始清盘行动。
不过想起自己曾经过的那句“多晚我都等你”她还是默默地把筷子放下了。自己过的话饿死了也要信守。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还是要有的。
又过了两时,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李加岑想若是再饿下去,不定她得送急诊。这样的话她就能见到赵又添了。
不过她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限。
伊斯兰教典里有一句话叫做“山不来就我,我就山”。
如今山不来找她,那她便准备去劈山了。
她刚准备去找打包盒,倏然听见门口传来一阵动静。
莫不是赵又添来了?她激动地起身跑到门口,却看到岑丰苓、李正国两口子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岑丰苓手里还捧了一大束百合花,晃得她眼睛疼。
“呀!看来我们回来的不是时候。要不然我跟你爹再去逛一圈去?你结束了再打电话告诉我们。”岑丰苓“善解人意”地道,眼睛却使劲地往屋子里瞅。
李加岑恹恹地叹了口气,“不必了。就我一人。”
岑丰苓狐疑着进屋,而后便看到了满桌的菜肴,甚是惊讶,“该不是你做的吧?太难吃所以把人赵医生给吓跑了?早你要亲自下厨我可以帮你作弊呀。”
李加岑翻了个白眼,“您真的是我亲妈吗?”
岑丰苓一边张罗着将百合花养起来,一边关心地问:“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