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妡玛瑙般通透明亮的眸子暗淡了一分,不由得叹了口气,“一个躲,从f国躲到中国又躲到普吉岛,一个克制……”赵清妡不是局中人,但是她有点心疼贝七夕,这些年一个人背井离乡,在外打拼,明明心里在意的不得了,却从不表现得多愁善福
赵清妡不知道贝七夕这些年是如何熬过内心里的荒凉的。
乔隽西索性放下炼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赵清妡这才将心神回落到乔隽西身上,只见他神色淡淡地凝睇着自己,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倒映着一个的她,赵清妡觉得他执着的目光有些晃眼,转了转黑瞳撤回了自己的视线,“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你吃完啦?”
乔隽西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深沉动听,却如夜幕低垂下来,“你有没有考虑过开个情感咨询公司?”
赵清妡刚切了一块鱼排准备送入口中,听到乔隽西的话,她拿叉子的手又放了下来,她秀丽的双眉挑了挑,略带不满地开口,“你又讽刺我。”
看她嗔怒的样子,乔隽西眼角泛着促狭的笑意,而后他又指了指桌上的海鲜大餐,特别真诚地问:“味道如何?”
赵清妡垂了垂眼睑,很客观地给出自己的评价,“味道无可挑剔。肉质肥美,大厨将食物本身的鲜味都提炼出来了。”算得上是她吃过的海鲜大餐中记忆比较深刻的一顿晚餐。
乔隽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既然如此,应该好好享受食物带来的愉悦,不负良辰不负美食。夫人以为如何?”
赵清妡恍然大悟。原来乔隽西不喜欢她操心别饶事。
不过她也没想干涉或是怎么样,只是感慨一下罢了。
她只是想把自己的见闻跟乔隽西分享一下。
赵清妡看了眼还挂在叉子上的鲜嫩的鱼肉,一脸殷勤地将鱼肉送到了乔隽西嘴边,讨好地来了句:“相公所言极是。”
乔隽西见状,“龙”心大悦,眼睛里的深邃立刻就变成了万丈柔情,他咬住了赵清妡投喂给他的食物,尤为享受的样子,“其味无穷,不可言言。”
赵清妡睨了他一眼,继续自己的晚餐,“你不是吃完了吗?”
乔隽西重新执起刀叉,意味深长地吐了四个字,“好好吃饭。”
言下之意,他对别饶感情纠葛不感兴趣,他只要享受跟赵清妡二人之间的一点情绪,便足矣。
赵清妡理亏,自是不再多言。
“怎么?不高兴了?”气氛忽然冷了下来,乔隽西问坐在对面有点敏感的妻子。
赵清妡瞄了他一眼,继续切鱼排,“我我很高兴你信吗?”
乔隽西的眸光落在赵清妡地眼底时释放出璀璨的光芒,他嘴角斜勾了一下,真是有性子了。
“那我哄你好了。”乔隽西淡淡的声音回荡在餐厅的方寸之间。能怎么办呢,自己惹怒的妻子哪怕跪方便面也要把她哄高心。
赵清妡想不必了,她并没有不高兴。
乔隽西却已经站起了身来。
“你要做什么?”赵清妡皱了皱眉,还能不能好好吃顿饭。
“给你变个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