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跟几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年轻,只是似乎又与之前略有不同,或许就是气质上的不同吧?
霍苏白捏着眉心,心中五味杂陈的……
其实,自己也没有想到,一晃其实已经过去四年了。
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能洗濯一些能够根深蒂固的东西。
她以为,或许一年、也或许两年,她总能够想起他一些来吧?
毕竟,两个人生活在一起。
对于他自己而言……与微凉生活在一起的那些时光,是他最甜蜜的时光……他就在等,等着她有一天能回来,记得他一点点。
可是整整四年了,杳无音信。
从他自己最初不敢知道她的任何小心,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到了慢慢的,慢慢的,接受了这个结果。
她走了,就是走了。
离开了就是离开了……或许永远都不会再回来。
而他,只是以为他很重要。
这四年,他已经接受了,接受了……
微凉,不要了他了……忘了他的时候,他就不要她了。
无论她刚离开的那两年,自己是多么的想他,如何在湾景城里靠着跟她在一起的回忆慢慢的等。
可回忆,就那么些,她离开的这一千多个日子……
他们在一起,一年的婚姻,撑不住他的心……
霍苏白将手机扔在一旁,微微叹息,觉得这四年,自己的心在等待中已经枯竭了……
曾经,她也爱这样,趴在她的肩头,这样的睡着。
也爱,勾着他的脖子,像个孩子似的朝着他撒娇……
可是,真的太久了……
他每次回到湾景城,觉得那个房间里,她的气息他都要闻不到了……
抱起趴在他腿上的小家伙。
小家伙太困了,趴在他的肩,嘴里嘀咕着:“娘娘……”
他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敲响了隔壁的门。
卓琳儿脸上敷着面膜,打开门,就看着隔壁的大帅哥怀里抱着一只肉团子,团子趴在男人的肩上。
琳儿咋就有种父子俩的既视感呢。
“你的孩子……”
琳儿刚要伸手接:“呃,能麻烦你给我放回到房间里吗?”
霍苏白点头,将小白放回到床上,然后轻轻掖了掖被角,小家伙翻了个身睡了过去。
“谢谢……”琳儿道,脸上的面膜还没下来,就目送着男人离开,哎呀,真帅,抱着小白的样子,咋那么像爹呢?
……
一场秀结束,中间有了插曲,微凉觉得累。
躺在床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些信,这些信,仅仅是今年每一周风雨无阻的过来的信。
看着苍劲有力,她熟悉的字迹,微凉趴在床上,看着信,叹息:“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谁写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