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罗松,脸上的神情还是有点惊恐,魏王对于这种拖延时间的蠢货可没有什么耐心,“啪”地一下,就将其脸上扇了一个大巴掌,有些怒火的眸子带着有些凶狠的语气往外吐露着字眼,
“醒了吗?”
罗松红了红眼眶,还没再次应答,就被魏王带上了马。
她有些颤颤巍巍地说着街道,但是吐露的字响声却算是比较大,毕竟其害怕再次遭遇一巴掌。
一些迷离的双眼有些恐慌地望着,心里却有一双小手不断祈祷着,
“主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否则我就糟了!”
..........
宋将军的刑房
太子和刀疤所在的房间里突然多了一股幽香。
刀疤很警惕地用手捂住鼻子。
可是空间就那么大,香味一直弥漫着房间,无论你做些什么预防准备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太子干脆两手一瘫,果断地把刀疤捂着鼻子的手给扒拉开了,
“还是剩点力气。要是香有问题,或许我们还能早点出去。”
太子的意思很明显,要是自己没有对方可以把控的点,其是根本不会放自己出去的。
“哈秋.......”这股子香味实在是有点呛。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一个用衣服包住脸部的人,略微地送过来两碗药汤。
“你们赶紧喝下去,喝完就可以出去了。”
太子几乎是没有犹豫,一饮而尽,反正挣扎也没用,还不如速战速决,再想办法。
刀疤还是略微佩服主子这种恰到好处的心大,还没鼓起勇气,太子便把另一碗药递到了他的嘴边。
唉!早喝晚喝都是喝,刀疤正要张嘴,太子便把药灌入他的口里。
头往上仰的刀疤眸子离开装着的是太子略微往上翻的眼皮,小小的被鄙视感狠狠地打扎了老铁有着尊严的心。
看着两人还算爽快的样子,门外的侍卫爷算松了一口气。
办理了相关手续,太子和刀疤便出宋将军府,气还没来的及大呼一口,将军府里的一个小厮便把一张纸条递到了太子手上。
有些不耐烦的手指略微把纸条一展,简单的几个字很快便映入了眼帘,
“每半个月来将军府一次喝解药。”
太子看了不由冷笑了一声,这将军还真是老奸巨猾,为了害怕自己破解这种药,以解除危机,连缓解药性都要上府里。
说不定,他为了以防万一,每一次过去,都换一种药。
他的眉头正紧皱着,一声稚嫩的孩童音又传入了太子的耳中,
“爹。”
太子欣喜地回头一看,果真是鸿儿。
看着孩子还算白嫩的样子,太子一把将其抱入怀里,余光却狠狠地盯着宋将军府的牌子,
“这个死糟老头子,果然是你干的好事。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五马分尸地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