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熏草觉得自己已经在他这么强烈的攻势下,不能自已了。
不过,她还是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
试图去挣脱开他的束缚。
萧墨昂没有动,却直接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握紧在自己的掌中,声音也是暗哑的:“别动,再动的话我可保不准在这里就要了你。”
蓝熏草真的就不敢动了,她知道他不是在吓自己。
萧墨昂直到自己的呼吸渐渐平稳了,才叹了口气:“熏儿,你知道吗,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这么没有自制力。”
蓝熏草心里面说不出来的滋味,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他的话。
索性也就沉默着没有开口。
萧墨昂苦笑:“不要对我这么残忍,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要怎么过,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蓝熏草依旧不言语,却已经有泪水盈满了眼眶。
萧墨昂再一次沉沉的叹息,然后终于是松开了钳制在她腰上的手臂。
她就快步的冲出了包厢的门,逃跑一样的节奏。
却依旧感知得到,身后那一道灼灼的视线如影随形。
直到拐过走廊的拐角,她才由着自己的泪水滚滚而下。
身体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泣不成声。
而此刻的萧墨昂,依旧站在包厢的门里,怔怔望着蓝熏草消失的方向出神。
他紧紧锁着眉头,在思考着,接下来要怎么做。
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就这么回去美国,不管她口里的那个Jack与她而言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他都绝对不能允许她回去那个人身边。
他必须要留住她,进而一点点攻陷她。
已经等了漫长的一个五年,消耗了他所有的耐性,他不能再等第二个五年。
这样想着,就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回到位子上,安排接下来的事宜。
当然,这样的事情一定要交给白枚去处理才放心。
美国那边蓝熏草的那个助理,白枚可是早就联系上了。
施一点压,推掉那边所有的日程安排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再然后,就是通过各种途径给她的离开制造阻力,这些应该也是难不住白枚的。
等到他把该打的电话都打完了,一个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念珺,正斜靠在门框上,望着他吃吃的笑。
皱起了眉头:“笑什么?”
念珺这才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当然是幸灾乐祸了,想不到我这么玉树临风,战无不胜的二哥,竟然也有吃鳖的时候啊,还给逼的背后使绊子,不是君子的做派嘛。”
萧墨昂不屑的表情,这种事情上谁要是君子,谁就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