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别说了,事儿是一点一点干出来的,不管怎么说,这次不用寄人篱下啦!”
“对,离开那个侯勇志也好,那小子太特么阴了,这么多年都没看出来,他比你还不是东西!”于光南说。
“你特么这是夸我吗?”
“哈哈,那当然了,以前我们一致公认你最不是东西,现在进步了一位,还不算夸你吗?”马小龙跟着说道。
……
东家老张是由店老板约到店里的,房冬骑着他的电三轮到了后,吴放放也从安大校园步行到了店里,盛夏也一起来了。
房冬提出除了把自己的名字变更外,想直接把合同期重新计算,签一年的合同。
老张立刻就答应了:“可以,不过我们之前可有个口头协定,每年增加两千块房租,这样就是一年两万二了,你再给我交九个月的房租,我算算,两万二除以十二再乘以九……”
“算啦,还是先这样吧,你这算下来有零有整的,还是到期咱们整整顿顿的交吧。”
房冬哪是怕有零有整,签一年就得交一年的房租,老张不光涨价,还得一次再给他交九个月的房租,房冬已经算出来了,一万六千多,陈东是答应过,他出三成,那自己还得弄一万多块,去哪儿弄?
三天后,店主彻底交店搬家,房冬就可以营业了。
还在和老张谈合同的时候,盛夏就看到街上的两个熟人,出了店和人家热聊去了。
房冬和吴放放出了店门后,突然问吴放放:“今天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找到了一种电视剧里的感觉,就像咱们两人刚从民政局办完离婚手续一样。”
“房冬!我警告你,你要是再和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吴放放杏目圆睁,感觉马上就要扑上来挠自己一样。
不装文静和高冷了?
“行,不开就不开,你这人,真没趣。”房冬摆摆手说。
“我犯得着和你有趣吗?”吴放放声音又提高了几度。
“怎么刚刚合伙,就吵起来了?”盛夏赶了过来。
“你问他!”吴放放一转身就走了。
“怎么啦?”盛夏问房冬。
房冬把刚才的过程和盛夏说了一遍。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放放这个人爱看别人开玩笑,但不爱让人开她的玩笑。”
“这……是什么毛病?”
“更主要的是,放放刚刚和男朋友分了手,心里不好受,你开这种玩笑,你说她能高兴吗?”盛夏这么一说,房冬能理解,人家刚分手,自己就开了个离婚的玩笑,确实有点摸伤口的意思。
转念一想,她这个分手也是活该啊,哪个男的愿意自己的女朋友整天挎着一只干爹到处乱转?丢人现眼?
不过这话当然不能当着人家闺蜜的面说,房冬只好对盛夏说,让她回去见到放放后,替自己道个歉,以后保证不和她乱开玩笑了。
作为合伙人,他和吴放放还没来得及互留个电话或微信呢,让盛夏回去转告一声,如果她同意,就留个联系方式,也是为了方便工作嘛。
“这还用同意?我现在就给你她的电话,你自己打给她就行了。”
“不不不,电话是个人隐私,必须征求本人同意才行,你给我不合适。”
盛夏眨了眨眼睛:“你和吴放放挺般配的,一对儿装X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