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滑过。
萧安若的第二家味楼已经在紧锣密鼓的装修中。
夜深人静的晚上。
以为经过白天的忙碌,晚上就能睡个好觉。
可这一夜怎么都阖不上眼。
脑袋里全是夜谨言的一笑一颦。
“夜谨言,你丫的让你死了给我托个梦你不托,让你活着给我捎个信你不来,你想怎么样?”
前段日子郑礼从南境回来,告诉她夜谨言的佩剑没有找到,他们也在周围都搜过,看不出有什么可疑。
除了佩剑不见,条条信息都告诉她死的就是夜谨言。
最后郑礼给出一个理由,佩剑被人给拿走了。
倒也有这种可能,可萧安若还是心存侥幸。
这会儿更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往脑子里钻。
掐着手指算算,已是夜谨言百日死忌。
索性起了床。
已是子时。
决定去趟白马寺,既为味楼的开张而祈福,也想顺便问问这灵光的白马道人,是不是夜谨言真的死了,想叫他传个信,有事没事赶紧的托个梦。
门外薄雾成纱,闻着空气,有着微微的湿气。
给山上的白马寺平添了几分神圣。
萧安若怀着虔诚的心情踱步而上。
香火的袅袅青烟和薄雾融成一体。
跪在那未曾谋面的白马道人的神像面前,萧安若喃喃着:“麻烦您老人家显个灵,叫夜谨言给我托个梦,告诉我他在那边过的好不好,够不够吃,够不够穿,够不够花。”
这是灵光一闪,喃喃道:“他不会是穷的连给我托个梦的通讯费都没了,是不是真得给他烧点纸钱啊?也怪我,忙得都忘了。”
然后又双手合十跪道:“还有您老人家再显个灵让我的味楼多赚点钱,到时您的香油钱不会少,您知道夜谨言活着的时候是个败家子,叫他不用不好意思,我替他还了,该回家的回家,该托梦的托梦……”
难得上来一趟,管他是白马道人还是月老,这愿得许足了,顺便请白马道人帮忙,让徐安和琉香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一跪还跪的挺久。
膝盖隐隐作痛之际才想到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