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们分到同一班,还真巧。”宇智波湮灭看着其他两人,手里转着铅笔,还有差不多五分钟就能知道这班的导师了。
“成为下忍后就不用再去那个奇怪的教室,我一定要一年升中忍,两年成上忍,解任务赚大钱。”山边流川对于忍者为什么要学些奇怪的知识一直抱持着疑惑,有了自己的收入就不用再依赖孤儿院,忍者就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可是我觉得那些内容很有趣阿,未来如果不想去前线,医疗部门那边也有保送名额,可以成为一名医疗忍者。”白羽鹤抱持着不同的看法,她用手指缠起头发,看着时钟上慢慢行走的分针。
“身为一个忍者就是要冒险,痛快杀敌,然后赚进大把钞票,湮灭你说是吧。”
“我可不像你们,我可是宇智波的一分子,一开血轮眼就是名强者,等我上忍的时候你们还是下忍吧。”
“别太嚣张,不知道谁每次被人打趴就在那边叫妈妈。”
“哪、哪有这种事,你在乱说我就跟你拚了。”
“谁怕谁,不服来战。”
“不要胡闹了,会给老师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听话的小孩会被吊起来。”门外突然传来这句话,两人反射性地回到位置上,一个灰发青年走了进来。
“太不幸了,又跟到虹,这样我的任务完成率肯定会挂零。”山边流川无奈地趴在桌上,另一边的宇智波湮灭倒是很兴奋。
“老师可是大蛇丸的弟子,听说赚进的钱多到可以盖城市,跟着老师我们就可以吃香喝辣了。”
“呵呵,钱还是要自己赚,那是我自己赚来的,一毛钱都不会分给你们。”
“不会吧。”三人发出哀号。
“既然大家认识都这么久了,我还是说一下带班的规则。”
“任务嘛,不做也没关系,中忍考试…,想考的话我可以提名,如果想学某些忍术,我可以找给大家,如果想来做实验那就更好了。”
“我听很多人说都会有经过一个分班测验,难道我们班不用吗?”山边流川自己跳了出来,其他两人抱头苦恼着。
“不做死就不会死,你这么想回去读忍者学校吗?”湮灭很想走过去痛扁流川一顿,他计划等下找几个同学去流川回家路上堵他。
“这个不好吧,想打的话也可以,输了画只要签下这个就不用回忍者学校。”宏走道三人面前,一人发一张契约。
“我愿意加入这个班,并自愿的每天早上八点到实验室,最早五点离开,这什么鬼?”连白羽鹤都忍不住吐槽,三人都从纸上感觉到满满的恶意。
“明天早上九点,演练场集合,迟到就直接回学校喽。”虹比了个印,人消失在教室。
“都是你啦。”湮灭跳到桌子上,旁边的鹤抓住湮灭的大腿,阻止他冲上前去。
“哼,分班测验很容易,只要团结就可以通过,我只是想排除班里面的不和谐。”
“两人都不要吵了,我们要想好作战,平时的训练你们都知道了吧,二十个同学一起上都打不倒虹,我们要成功绝对不能内哄。”
“还是要仰赖我的奇策,流川,你最好配合点。”
三人就在教室叽叽喳喳的讨论。
“骗人的吧。”山边流川伤痕累累,看着被倒吊在树上的同伴,这才知道原来跟上忍的差距这么大。
“还要继续吗?”虹站在大蛇头上,整个演习场坑坑巴巴,就像被飞弹轰炸过一般。
隔天早上,三人来到演习场,虹已经在树下打哈欠。
“现在打倒你们,我就可以一个人去吃烧肉了。”
看着有气无力的老师,流川站出来大声喝斥:”我是不会输给你的,放马过来。”
看到这些从小教起的学生,就好像看到当年的自己,虹了起来,手上开始结印。
“要来了,大家注意。”
“怎么都是你在出风头,明明作战是我计划的。”湮灭双手一结,出现一个分身。
鹤想起湮灭说过的话:”别看老师懒散的样子,其实他还是很要面子,他以吊人起来作为威吓,只要我们以三角的方向包围,在攻击一人时马上做牵制,老师就无法制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