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离无奈至极，望着她双目通红，包根问底的模样，不知道是该说还是不该说。若是说了，岂不是连着他的身份也一起带了出来。

毕竟修离上神这个身份，是没有母亲的设定的。

孟长笙不怒反笑：“那我问你，你爱不爱我?”

修离认真的说道：“爱。”

“那你爱碧月吗？”

修离根本没法撒谎：“爱。”

孟长笙低下了头，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我明白了……”

修离顿时慌乱了，她明白什么了，她能明白什么！

“碧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修离慌乱，且语无伦次地解释。

孟长笙的脸色更是一白，就好比死去了的阿九一样，无法忘怀吗？她点了点头，笑道：“好，我知道了。”

修离不明白的看向趋于平静的她，这样便好了吗？

孟长笙擦拭了眼角的泪，拉着修离，进入了月华神殿内。

她不能无理取闹。

那个碧月，她是已经死去了的女人了，再如何，她又能和一个死人置气吗？

碧月在修离的心中，一定很重要很重要。

就像是阿九一样，死的那样热烈，令她无法忘怀。

既然她有无法忘怀的阿九，她又凭什么要求修离去忘记碧月呢？

可是——可是知道修离之前还有一个女人，孟长笙心底里那份醋意，怎么也掩藏不住。

修离望着她，时不时地盯着她喝完了药，一时间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