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碧月怎么了！”孟长笙冷笑着咄咄逼人地靠近，直勾勾的望着他，“我尚且可以容忍你心里有一个碧月，可是你却不能容忍我心里有一个阿九吗？”

九歌快要被气死了！只觉得全身血脉喷张，活了九千万多年也从来没有被气成这个样子！他一步步逼近孟长笙，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字一句道：“碧月与我，不是男女之间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是你误会了！”

孟长笙皱眉，狐疑：“是吗？”

九歌蓦地冷笑：“你不信我。”

孟长笙语噎，她不是不信他，只是希望他能理解她。

九歌淡淡道：“碧月是我死去的娘亲。”

孟长笙：“……”

九歌的唇角勾起一阵弧度，望着她无话可说的面容，心中顿时刺痛：“怎么，无话可说了，知道碧月是我的娘亲心情怎样?无法拿她来当你的挡箭牌了?这岂不是证明你的心里还是阿九最重要。”

孟长笙恼怒的看着他：“修离！”

九歌轻笑，他看着心爱的女子恼怒的模样，终究愿意给她一个机会：“我再问你一遍，阿九和我，你到选择谁。”

孟长笙淡笑：“那我也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无法做出解答。”

九歌轻轻挑眉：“所以你一直把我当成阿九的替代品了。”

孟长笙无语的闭上了眼睛，解释了太多，她很累了，面对男人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她选择性的闭嘴不说话。

见她不说话，九歌更加怒了：“我的猜测对了是吗？你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你跟我在一起只是那一天在囚灵之渊的被逼无奈，只因着我与阿九十分相似的容貌，你才愿意施舍出你那颗心！”

孟长笙不解地看向他，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