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轻步进入卧室去看敬庄皇后。
敬庄皇后的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躺在宽大的床里更显瘦小和可怜。
皇上俯身温声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
敬庄皇后抬眼望了望皇上,嘴边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费力地说:“好很多了,多谢陛下关心!”
皇上在床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说:“你呀,就是什么都放不开才会这样的,学着放宽心一些吧。”
敬庄皇后便趁机道:“陛下,请多少缩减些瑾王的禁足期吧?”
皇上闻之不禁脸色一凛,嘴巴也随即紧闭了起来。
“陛下,就当是臣妾求您了。”敬庄皇后热切地说。
皇上叹气道:“皇后,你这般替他求情他未必会感谢你的。”
“臣妾知道,臣妾不求他的感谢。”
“那又为何要这般费劲地替他求情呢?他禁足三年本也是他咎由自取。”
敬庄皇后的眼角便流出了眼泪。
她该怎么说呢?
她对皇上是有愧疚的。那件事又是她亲口答应过皇贵妃的。
未几,敬庄皇后艰难开口道:“就当是臣妾可怜他们母子吧。”
皇上定定地望了敬庄皇后一会儿,道:“朕会考虑一下,这事你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打铁要趁热,敬庄皇后赶忙说:“如果陛下能现在给臣妾一个准信,臣妾一定不会再将这事放在心上的。”
皇上叹气,站起身来背对着她,好一会儿才说:“好,那朕就给他缩减一年吧。”
那么,也就是明年的这个时候就可以解禁瑾王了。
敬庄皇后又是欣慰又是担心,心情颇是复杂,但她还是很诚恳地谢了皇上。
三日后,太子妃的肚子开始大作痛。
大家都知道,这是快要分娩的征象。
这晚,两名稳婆和五名宫女轮流守候在太子妃的床前,随时观察着太子妃的反应。
太子也一整晚没有睡,就在太子妃的卧室外坐着等,有时候心里感到焦躁了便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总之没有一刻是敢放松的。
他在傍晚时已派人去通知闻莹愫,让闻莹愫明日一早就过来。
现在,他忽然非常迫切地希望能见到闻莹愫。
闻莹愫是个心思细腻之人,她在的话一定会温柔地安慰和陪伴着他,也会给以太子妃无微不至的照顾,这些都是现在的他最需要的。
天就快要亮了,孩子还没有生出来,太子妃已经痛得快要不省人事了。
太子也不管众人的阻拦直接走了进去。
他望着满脸是汗、虚弱无比的太子妃,感到了阵阵的心疼。他在她的床前蹲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或许是得到了太子无声的鼓励,太子妃又恢复了些元气,继续按照稳婆的指示来朝下面使劲。
于丑时末,太子妃终于产下了一名女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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