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在情潮涌动，理智尽失时她曾脱口而出一句阿琛。

他便能立即脱身，然后所有因情欲所起的神情迅速趋于平静，冷冷告诉她：认清他们两人的关系。

是什么关系呢？

他在第一次的时候曾说过，做他的情人。

然而是情人吗？

季莹知道，不是。

他将他们两人的关系，由她为公司服务变成了为他一人服务，同样的领工资，同样的拥有年终奖。

季莹曾经无比嘲讽这样换着法儿的工作方式，然而此刻，她好怕，好怕他连这种方式都不肯给了。

连那一声称呼他为周总的资格，都要收回。

她的害怕没有错，周琛今天是在她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等着，看着她，只留下一句：我说过，让你认清我们俩的关系，你不听话了。

他没有等她解释，说完这么一句话，甚至还没来得及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走了人。

等季莹察觉到不对劲，早已找不到人了。

第一次失控，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电话快打爆。

然而她知道，他允不允许都没用了。

他惯来相信自己，这样的发现不可能还让她有解释的机会。

季莹就是想试一下。

凭着自己在他身边留下过一年的“特殊”。

凭着.............

这些年的感情...........

季莹想为自己的感情努力一次。

所以才有了这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