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凌墨再次来到屏风后面,欧阳凝心还是刚刚他离开时的姿势。
羽凌墨看了看泡在水里的人,又看了看手里拿着的衣服,暗自定了定神。
抬脚向木桶靠近。
“心儿,心儿!”羽凌墨用空着的一只手摇了摇她的手臂,触摸到凉凉的感觉。
她的手臂一片冰凉。
顾不得其他的,羽凌墨把手里的衣服放到一旁放衣服的地方,用双手把人从木桶里捞了起来,快速用一旁早已经准备好的干毛巾裹住她的身体,然后把她抱到床上。
他的动作虽然迅速,但是却又非常小心翼翼。
不知此时欧阳凝心太累还是因为在羽凌墨面前警惕性太低,羽凌墨把她抱到床上都没有醒过来。
羽凌墨把人抱到床上之后,连同毛巾一起把她盖在被子底下,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依旧没有醒。
羽凌墨想起来衣服还放在屏风后面,又进去把衣服拿出来,放在床头上。
羽凌墨站在床边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帮她穿衣服?
想了一会儿,果断地拿起刚才放下的衣服,掀开欧阳凝心身上盖着的被子,接着是毛巾。
羽凌墨的眼睛不敢乱看,因为看了他怕会惹出火,所以只能闭着眼睛把手探过去。
但是平常闭着眼睛都能把敌人打趴下的羽凌墨,此时闭着眼睛简直跟瞎子没有什么区别,一伸手就摸到了软软的感觉,吓得羽凌墨连忙把手收了回来,再也不敢伸出手半寸。
羽凌墨转过头,倏地睁开眼睛,眼里有着无法掩盖的yu望,深呼吸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没有转头,就着刚才的位置“哗啦”一声把被子盖上,遮住了一片春光,但是他依旧不敢回头,放下衣服,有些慌乱地走出了房间。
羽凌墨走出了房间外面,吹着秋风,慢慢地平复着体内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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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失败了?”滨海国国王蹭地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似乎听到了非常重大的消息。
确实是很重要的消息。
太子巫何达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双腿还在颤抖着,虽然身上受了伤,但是却不敢起来。
“父王,这次的事情要怪就怪国师,都是他在还不了解敌人的情况下下令出兵,才导致事情失败的!”太子巫何达赶紧撇清关系,把责任都推到了国师身上。
“太子啊太子,你可真是让朕失望,遇到事情就只会推卸责任,看来你是不适合坐在太子这个位置上了!”滨海国国王痛心疾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明知到太子是个无能的人,却因为有国师在背后帮助他,让他最近有所成就,本以为这次派国师何太子去攻打天羽国,没想到却失败了,还白白损失了五万精兵,让他如何能不生气呢!
滨海国本来人就不是很多,能作战的士兵本来就少,这一次却损失了这么多,看来巫何达这个太子之位是坐不稳了。
“国师死了,以后也没有人能帮你在背后出谋划策了!”
“不,父王,请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儿臣一定能够拿下天羽国的!”巫何达使劲地摇头,他似乎已经猜到他父王接下来要说的话了,所以,趁父王还没有说出口之前,他要阻止。
但是,巫何达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即使他是国王最宠爱的儿子,但是关乎国家大事,国王是不会继续容忍太子乱来的。
“接下来的时间,你就好好待在自己府中反省一下吧,至于其他事情,就先交给巫北来处理!”国王的一句话,就决定了太子的命运。
一旦太子下了台,那么他几乎就没有可以翻身的机会。
一个君王,即使再爱自己的家人,但是对于他们来说,最重要的是权势而不是亲情,因此,在两者之间,注定要抛弃另一个。
巫何达被罢免了太子之位,整个人都变得失魂落魄,他的太子之位被罢免了,就等同于被打入冷宫,那他今后还拿什么和其他人争那个位置。
但是其他人可不会为他想这些,他要是想能够从新站起来,就有资本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是像巫何达这样的人,要有志气早就被国王重用了,也不至于此刻被除去了太子之位,他的不甘和不满,都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咽。---
欧阳凝心这一觉睡得很沉,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欧阳凝心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
欧阳凝心醒来之后,习惯性地伸了个懒腰。
但是却在看到自己举起的光溜溜的双臂之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
随后又感觉到被窝里的身体似乎有点不对劲,似乎少了衣服的束缚。
欧阳凝心伸手慢慢掀开被子,看到的是自己白嫩嫩的一片。
此时她的脑海里只想着:这是怎么回事?她的衣服呢?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她没穿衣服就躺在了被子里面。
欧阳凝心回想了一下,她隐约记得自己当时泡了个热水澡,后面好像自己在不只不觉中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