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一个民·警走进来扯了下正在审问的警察，低头在他耳边道，“帝爵那边的人没动静，应该不会『插』手这件事情。上头既然这样，叫我们按照正常程序走。”

那警察皱起眉头，“爵少没找老大？”

“没，那晚被推进急救室之后，医生爵少立马就被一个男人转了院，而后一直都没『露』面过。”

“好，我知道了。”

那警察着站起身，突然挥了下手，“今就到这儿吧，我再最后问一次，人是你杀的吧？”

童染眼皮极重，双颊还有被宋芳打肿的痕迹，此时已经呈现出淤青，她蜷着双肩，闻言点零头，“是我杀的，我已经了一万次了。”

“枪也是你买的？”

“是的，是我卖·身赚来的，你可以给我多加一项罪·名。”

“……”边上的人推她，“老实点！”

“我还不老实吗？”童染笑着抬起头来，“我什么都了，我没有半点隐瞒。”

“那好，那我们明就可以把你移交出去了。”

童染什么话也没，只是闭上了眼睛。

这边没地方躺，她就靠在墙边上，蜷着双腿埋了下头。

困，确实很困，可是谁能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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