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介意,我介意的要死,我***就是介意他陪了你二十一年!”
莫南爵着抡起手上的高脚杯朝墙上狠狠砸去,酒红『色』的『液』体伴随着玻璃渣四溅,砰的一声极其刺耳,童染缩了下肩膀,便被男人一把拽住胳膊朝床上甩去。
“啊——”
她下意识的护住腹部,莫南爵侧身替她挡掉溅过来的玻璃渣,些许刺入背部,男人拧了下眉,并未动。
童染跌坐在床沿,她伸手撑住身体,“你做什么?”
莫南爵背光而立,灯光将他面部的神『色』拉出阴恻晦暗,童染皱起眉头,“莫南爵,你要是真的介意这个孩子我就去打掉,你何必自己忍着,这样到头来我们都不好受……”
“你到现在还觉得我介意孩子?”莫南爵冷眯起眼角,“你是不是觉得我方才推你一下,是故意想让你流产?”
童染咬着下唇,只一瞬间的沉默,让男人看到了绝望,他双肩抖动下,笑声无法抑制,“好得很,”莫南爵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童染,你真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多情。”
童染盯着男人近在咫尺的俊脸,眼泪在眼眶打转,莫南爵抬手替她擦拭下,“你哭什么?”
童染别开脸,却被捏住下巴,“该哭的人是我,你我现在要是站出去你是我老婆,别人会笑我吗?”
童染喉间哽咽下,“你有把我当老婆吗?”
“你觉得我没有吗?”莫南爵盯着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他不清是什么吸引了他,让他跌进去命都去了半条,“也是,我现在娶不起你,外头的人都知道你童染是烈焰堂堂主,跟着我岂不是很吃亏?”
“你——”
童染听他这么就觉得来气,她伸手用力将他推开,莫南爵精力全集中在她脸上,被她推的踉跄两下,右手下意识朝后面桌沿撑了下。
玻璃渣顺着掌心扎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