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盯着他修长的背影，眼底洒下一片阴影。

……

童染过来的时候，陌欢瞳正在二楼房间内整理东西。

她忙将手机放在桌上，过去帮忙，“欢欢，我来吧。”

“没事，我现在大概的轮廓能看见一点，再这里的地形也很熟悉了，”陌欢瞳自己推着轮椅，经常会磕到墙角，她还是坚持自己收放衣物，“染，我想，我总要自己能做些事。”

这样才不至于彻底成为病人。

陌欢瞳想到躺在床上的妈妈，她曾经发过誓，这辈子都不要变成一个病人。

童染来到软沙发边坐下，陌欢瞳顿住手里的动作，“染，今在医院，我们走了之后……”

“老师没事，我和他聊过了，你放心吧。”

“那，他了什么吗？”

童染盯着她的脸，她忽然开口，“欢欢，你是怎么想的？”

陌欢瞳捏着衣服，她抬起头，瞳仁无光的落在某一处，“染，老师对我的意义很大，我曾经最困难的时候，他帮了我和妈妈很多很多，他对我有恩。”

“只是有恩吗？”

“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候没有男朋友，他追求我，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有条不紊的安排我所有的生活，”陌欢瞳微微眯起眼睛，“当初我和他……就好像是水到渠成，他是我唯一能取暖的人，他给了我人生第一份温暖，所以我们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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