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音轻佻而冰冷，眉梢眼角尽是玩味之『色』。

除非我不要你……

陌欢瞳浑身都在发抖，她艰难的抬起头来，睁大眼睛想要努力看清他。

她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看不见。

她从没见过比他还要残忍的人……他能亲手将她所拥有的一切在顷刻间撕碎，让她重新堕入绝望。

其实在他面前，她看不看得见都一样，因为她从来都看不懂他。

他也没给过她看懂的资格……

雨水滴进眼睛里，刺痛刺痛的，陌欢瞳忙闭上眼睛，莫北焱见状擒住她的下颌，“莫喊痛，我在问你话。”

“……”

“你不回答是吧？成，我不『逼』你。”

他着就架起她一条腿，陌欢瞳纵然再怎么能忍，也不能接受在这里发生关系，越过栏杆就是来往的车辆，甚至能听清雨刷器在玻璃上摆动的声音……

她已经彻底的崩溃。

陌欢瞳伸出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湿透的衬衫，她拼命的点头，“我回答！我能做到！除非你不要我，否则我绝对不会跑……”

“一定能做到？！”

“一定……”

“给我大点声！”

“……”

“你不？！”

陌欢瞳绝望的大喊出声，“我一定能做到！”

莫北焱闻言眉梢轻扬，紧抿的嘴角缓缓勾起。

他握住她肩头的微微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