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红酒？”霍心洁耸耸肩，“可这车上没有红酒，来点威士忌？”

陈安漠然拒绝，“不了。”

“……”

霍心洁饮尽杯中的威士忌，笑了笑道，“没有心思，喝什么都和白开水一样。”

陈安目光发怔，并未接话。

霍心洁又自构了一杯，轿车驶入桥，她侧首，忽然问道，“你们当医生的，是不是都特别不怕死？”

“……”

良久没有回答。

就在霍心洁放弃时，陈安的声音清冷传来，“没人会不怕死，但要看是因为什么。”

“比如？”

“重要的人。”

“什么才叫重要？”

陈安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慕橙菲的脸，他闭了闭眼睛，“或者在乎的事，总有比命还重要的东西。”

“比命还重要……”

霍心洁默念遍这句话，苦涩的挽唇，可如果连命都没有了，再重要又怎么样？

她别开脸，想到方才的那一幕，霍心洁又看向他，“你喜欢她，对么？”

“……”

陈安一怔，下意识的问，“谁？”

“慕姐。”

“怎么可能！”陈安骤然冷声，用理智去否认，“她是慕白凉的妹妹。”

“抛开这点，你喜欢她。”

“我不喜欢！”

陈安倏地坐直身体，双眸含怒瞪向她，“你为什么非要我喜欢她？我又没表现出什么，我看着窗外就一定是在想她？我只是在看夜景，难道这也不行？！”

“……”

他莫名其妙的吼了一大堆，像是在急切的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