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爸爸了什么？”童染睁大双眼盯着女儿。

莫初柒粉唇轻动，一句话在喉间滚了几滚才出口，“我……我是你欠了洛萧这么多年……我他不该这么自私……”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莫初柒被打的偏过脸去，白皙的脸颊立即微肿。

这是童染第一次打她。

她从到大，他们都没有打过她一次，骂都没骂过一句。

莫南爵始终觉得亏欠女儿，他们丢失她了五年，让她在儿童基地受尽了苦楚，所以他一直在弥补她，从力所能及的各方面弥补，哪怕他从来不会出来。

他给他们的都是最好的。

对于这一对儿女，莫南爵都觉得愧疚，他没看着他们出生，在五岁之前也没能陪着他们成长，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什么？”童染红着眼眶，她指了指莫曜辰，“你知道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上吗？当年我以为你们是洛萧的孩子，我想打掉你们，是你爸爸他不介意，他只要是我生的孩子他都爱，是他求我不要打掉……要不然怎么会有你们？要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我根本不会生下你们！我都已经进手术室了，是你爸爸进去拉住我的！是他拉住了我！”

她到最后几乎是吼出声的，嗓音沙哑到无法入耳，陌欢瞳忙走上前，抱住她的肩膀，“染……”

童染喉间哽咽，她唇角轻颤，“我这辈子欠的最多的人不是洛萧，是你爸爸莫南爵。”

莫初柒浑身一震，眼泪无法控制的涌出眼眶，她张了张嘴，想什么，却无法出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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